“你去吧。”慕容玉道,“難得放鬆,你就外面好好遊玩一番吧。”
清風聞言,衝近水使了個眼色,悄聲道:“哥帶你喝果子酒啊。”
……
薛錢把酒倒了:“這什麼玩意兒,跟水一樣,能叫酒?我要喝就喝烈的。要吞下去辣嗓子的那種。”
盛廷收回目光,暼了薛錢一眼,忽然冷笑:“前年是誰喝醉了抱著一棵樹叫娘,還是跪著的。”
薛錢老臉一紅:“盛廷!是不是兄弟,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
盛廷沒再說話。
薛錢又看了漸行漸遠的馬車一眼:
“你不覺得奇怪嗎?慕容公子前腳認了景大夫做義妹,後腳就和她同一輛馬車走了。還把我倆都叫來,真是奇怪。”
盛廷:“……”
“唉你說會不會是慕容公子始亂終棄,在京城和哪家的貴女好上了吧。他這回在京城待了好幾個月才回來呢。”
“這還是你認識的慕容公子嗎?”
薛錢搖頭:“不是,慕容公子不是這樣的人。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慕容公子的身體更差了,所以忍痛割愛,跟別人說景大夫是她妹子撇清關係。”
盛廷抿了口酒,蹙眉,確實淡而無味。
“是慕容公子叫我來安排吃食擔子的,你說他是不是覺得我和景大夫挺配,要撮合我們啊。不然殺雞還要用我這把牛刀?”
“提起刀,你那把祖傳的刀後來找到沒有?”
“唉!我跟你講話你打什麼岔,還把你叫來了呢,莫不是想你們重修舊好?”薛錢摩拳擦掌,“我覺得我應該把住這次機會。”
盛廷冷掃了薛錢一眼:“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薛錢眯著眼睛看了眼不遠處的近水:“簡不簡單,一問便知。”
“你要幹什麼?”
“哈哈哈……”薛錢壞笑了兩聲,忽然站起來走到了清風和近水跟前。
“怎麼了薛將軍?”清風問薛錢。
薛錢往他們倆中間一站,一手箍一個:“難得清閒一天,哥請你們喝酒去啊。”
“好啊好啊,”清風道,“我剛已經請示過世子,這裡沒我的事了。我知道有家酒館的酒特別香哦。”
“走著……你也來啊盛廷。”
後來,清風和近水都被薛錢喝趴下了。
薛錢十分不爽:“中看不中用,還以為多能喝呢。”
他拍了拍近水的背:“小近水,還能說話嗎?”
近水迷迷糊糊的:“薛……薛將軍……”
薛錢衝盛廷一樂:“嘿,小子還沒糊塗。”
又問:“來來來,偷偷告訴哥,你家主子到底怎麼了?怎麼想的忽然認景大夫做妹子了?”
“還……還不是因為病重……在家裡躺了三個月……咳血……一直在咳血……”
薛錢立刻與盛廷對視了一眼。
繼而問近水:“怎麼搞的這麼嚴重,之前沒聽說過啊。”
“宮裡……宮裡知道鳩城軍隊和軍戶在屯田……搞的整個鳩城像是齊軍的菜園子……皇上……皇上不滿,給公子授官……沒有實權的一個芝麻官……實在侮辱人……公……公子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