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吃東西?”
景喜算了算時間:“應該沒那麼快,你通氣了嗎?”
“什麼通氣?”盛廷皺眉。
“就是放屁。”
“……沒有。”
“那再等等,等通氣了就可以吃一些菜湯和稀粥了,到時候我會去廚房盯著的。”
“等等是多久?”
“午飯以後吧。”
可她說完,明顯感覺盛廷的眼神更冷漠了些。
她立刻解釋:“我就事論事,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我剛才說的話你應該還記得吧,這幾個月內你是不可以劇烈運動的,可我總覺得你好像很著急去做某件事。”
盛廷聞言看向景喜,甚至推開了她:“無可奉告。不該問的你不要問,尤其是在別人面前。”
“你是說齊王世子嗎?”
“我什麼也沒說,你最好也隻字不提。”
景喜點點頭:“我知道,不過我並不是要打探什麼事,我只是希望你能注意身體,不然真可能會把小命給交代掉的。”
盛廷聽了,垂眸看景喜,他張了張嘴,但是沒有聲音。
景喜微微蹙眉:“你想說什麼?儘管說。”
盛廷刀口有點疼,他皺了皺眉,高大的身軀一下子靠在了牆壁上。
“有人找你。”他說。
景喜才不信:“你還能未卜先知?”
盛廷若有所思的看了景喜一眼:“是薛錢。”
景喜更覺得好笑了:“那我能問問是為了什麼事嗎,看你算的準不準。”
盛廷沒再說話,自己扶著牆慢慢的走了回去。
景喜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男人的心真的好難猜。
然而她跟著走了還沒兩步,忽然聽見外面有人在喊她:“景大夫,景大夫在嗎?”
景喜目瞪口呆,竟然真的是薛錢的聲音。
她嚥了咽因驚奇而乾澀的喉嚨,問盛廷:“你是怎麼知道的?”
“長耳朵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