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你這個不要臉的小騷蹄子、小娼婦!男人才剛死你就勾|引到你孃家表哥頭上了,不要臉的爛貨,偷了人不說還要偷錢!
你給我滾出來!今天你不把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吐出來我就坐你家門口不走了,叫你們整個荷花村的人都知道你乾的那些醜事。”
高秀秀剛才吃了憋,現在聽到外頭有人找上門來罵景喜,一下子來了精神。
她陰陰的笑了聲:“喲,大嫂,我聽這聲音……那是你孃家的表嫂吧?她怎麼說話呢?”
景喜:“……”
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也只有小說敢這麼寫了。
而盛老太的臉已經黑如鍋底了:“景喜,這是怎麼回事?你能給我老婆子解釋解釋嗎?!”
“……”
景喜頓了頓。
忽而柳眉倒豎,理直氣壯,義憤填膺了起來:“奶奶,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我承認我前段時間是走了幾趟孃家的親戚,但我那也是去鎮上打聽孩子爹的訊息,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孩子爹的事情!
如果我真做了對不起孩子爹、對不起盛家的事情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發誓什麼的,那些事反正都是原主做的。
怕是不怕的。
可盛老太的怒氣並沒有因為景喜的辯解而消弭,她狠狠一拍桌子:“這些你跟我說沒用,人家都逮到家門口來罵了,臭的是我們整個盛家的名聲!”
“奶奶您放心,”景喜就差拍心口保證了,“這根本就沒有的事情,我只要說清楚就行了。”
一旁的高秀秀聞言,忍不住嗤笑了起來:
“大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再說大家都是親戚,你孃家表嫂用得著這麼毀你?
要說寡婦也不是不可以再嫁,但大嫂你最好還是找個正室脾氣好的人家,像你表嫂這樣把事情搞得人盡皆知的可不行。”
高秀秀幸災樂禍,就差捂嘴偷笑了。
景喜抬眼看她,看來這高秀秀並不是什麼善茬啊。
她低低笑了聲,反問高秀秀:
“我表嫂這麼中傷我很奇怪嗎?咱們倆也是親戚啊,我丈夫才去世不到一個月,你不也拿寡婦再嫁這種事情戳我心窩子了嗎?”
高秀秀一噎,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狗日的,又……又吃癟了!
景喜也不再搭理她,而是彎腰在盛祥雲的頭上摸了摸,柔聲道:“祥雲,娘出去下,你乖乖坐在這裡吃飯不要出去知道嗎?”
盛祥雲鮮少被孃親這樣溫柔對待,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景喜看了好久都捨不得移開。
還是景喜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孩子才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好的娘,祥雲知道了,祥雲會乖的。”
“好孩子!”景喜又笑著在盛祥雲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然後才起身朝外走去。
走了沒幾步,景喜卻發現盛老太一直跟在她身後。
“奶奶,您怎麼也出來了?”
盛老太依舊是一副鍋底臉:“不論怎麼說你始終都是盛家的媳婦,這件事情關乎到整個盛家的名譽,你不要臉盛家還要臉,這並不是你一個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