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陳蘊舟的另一隻手直接攥住了姜萊放在他胸口的手指,順勢一拉。
她就這樣被陳蘊舟拽到了懷裡。
她抬頭看向陳蘊舟,發現男人此時的眼神炙熱,並不同以往的冷淡。
似乎眼底隱著洶湧的浪潮。
剛想掙紮著躲開男人的禁錮。
可陳蘊舟只是稍微用了些力氣,就把她死死地定在了原地。姜萊第一次因為他們之間力氣的懸殊感到驚訝,每天都會健身的男人此刻更像是難以撼動的大山。她的每一次掙紮都毫無用處。
姜萊微微喘息著,臉頰微紅,尾音還帶著些許掙紮過後的顫抖:“陳蘊舟你想幹嘛!”
陳蘊舟那雙眼睛像是鎖定獵物般落在她臉上,明明炙熱,有時候又莫名讓姜萊覺得是被毒蛇盯上,順著她一寸一寸裸露在外的面板,留下潮濕和陰冷。
等姜萊放棄掙紮後,他終於松開手,轉而抬起摩挲了一下姜萊唇瓣下有些泛紅的孔洞。
“你的唇釘呢?”他的手來回撫摸著,在她敏感的面板上留下難以形容的癢意。
或許是男人的話題轉得太快,姜萊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嚥了咽口水道:“在劇組不方便,摘下來了。”
陳蘊舟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危險,就連放在她唇上的手指都有些太過用力,讓她感到發疼。
陳蘊舟又犯什麼病。
這話本是她腦海中想得,可她的嘴在男人的手裡不太聽話,就這樣說出了口。
她以為陳蘊舟會生氣,沒想到他只是語氣很沉,緩緩說了句:“把它戴上。”
姜萊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她發現只要涉及到唇釘方面的事,陳蘊舟總會變得很奇怪,有時候是眼神突然間變化,有時候是動作。
陳蘊舟會不會是對這種東西有種可怕的執念?所以一看到她的唇釘就像是開啟了某種奇怪的開關?
很快她就在心中否定了這個想法。
這也太荒謬了。
姜萊怕陳蘊舟又做出其他舉動,只好答應:“好。”
陳蘊舟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揚了揚唇角,松開禁錮住她的手。
姜萊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
陳蘊舟不讓她繼續工作,親眼看著她穿睡衣爬上了床後才放心地離開。
離開姜萊的房間後,酒店的房門自動上了鎖,陳蘊舟倚靠在門旁的走廊處,內心洶湧的情緒才逐漸平息。
他的呼吸有些亂,一閉上眼睛就全是姜萊的那雙唇瓣。
垂在身側的手指相互摩挲了兩下,似乎在回味剛才拇指下的觸感。
溫熱柔軟,輕輕一摁就開始腫脹發紅。
他從未見過如此誘人的唇瓣。
那種感覺又來了。
多年前姜萊打完唇釘離開後,他花了許多時間與那種詭異沖動抗衡。
像是有上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骨肉,理智和沖動不斷相撞,一時間分不清是誰占上風。
陳蘊舟撥通了周辭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老闆?”
“周辭,穿孔工具帶了嗎?”
如果周辭仔細聽,便會發現他語氣中的異樣,以及有些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