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娜被煽動,撲上去摟住他脖頸:“好久不見!”
周榛宇將她抱起來。一段時間的奔波與規律生活,他變得更結實了。楚娜感到他收緊胳膊,在她發間深深吸了口氣,輕聲問:“早知道我要回來?”
他竟然一眼看出她不夠意外,真讓她意外:“嗯?”
“電話裡一聽就聽得出來,演技真爛,而且你頭發都快幹了。”周榛宇摟著她:“怎麼回事,我哪漏了破綻?”
“我搜到了你的行車記錄儀 ifi。”
他恍然:“失策。”
兩個聰明人滿心快樂地傻笑起來。楚娜抬頭:“我們去玩吧!去喝酒,喝到多晚都行。”
這段時間他也辛苦了。每個人都該擁有他的獎勵。
“不是號稱滴酒不沾嗎?”
“現在可以喝一點了。”
從前擔心上癮。越不敢要就越想要,越焦慮就越渴望。她總是沉迷什麼,就剋制什麼,什麼能帶來安慰,就對什麼戒備。
如今她感覺焦慮日益平複,漸而篤定自己的人生不需任何癮頭來緩解。無論再遇見什麼挫折。
可人算不如天算,誰能想到十分鐘後她就遇到了一個?
酒吧街不時有交警隨機查酒駕。楚娜幫周榛宇從錢夾裡拿出駕照備查。在放回去之前,她鬼使神差看了一眼:“等等,你比我小一年?!”
“哪來一年。半年都不到,幾個月。”
“……也就是說,過幾天你才二十七?”
“算是吧。”
搞半天搞了個姐弟戀,晴天霹靂。楚娜怔了好一會兒,調整一番崩了的心態:“叫姐姐。”
周榛宇哪肯買賬:“咱倆同一年上學。從小到大班裡比你小幾月的肯定不少,難道都叫你姐姐?”
是,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如果周榛宇是與她同年的春天出生,那必然會早她一年,不可能在同個年級。
她笑道:“可不是嗎,他們都叫我姐姐,你也得。”
周榛宇回答說不可能,想都不要想。直到酒至微醺到他住處,衣衫淩亂躺在床上,她玩心忽起,就是不讓他得手。
不因為別的,實在是眼前這慾念上頭,急切又渴望的表情太棒了。楚娜捧著他面頰,笑嘻嘻親了親:“要不等會兒,再去喝兩杯。”
他大概真急了,忽地輕聲道:“姐姐。”
楚娜“哈”笑出來。
“笑什麼,不許笑。”周榛宇略顯懊惱,但旋即達成目的,便把這點兒懊惱都變成了慾望之火裡的柴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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