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賭陸徽時沒看清,等他去洗澡,她去換一件別的,陸大總裁買的幾百件正好派上用場。
陸徽時注視著她,將她的小心思摸得透透的,唇角勾起,一字一句拆穿:“我看到了,小蝴蝶。”
沈今懿心往下沉:“……”
他又補充:“藍色的。”
沈今懿憤恨地望著他。
陸徽時輕笑,“我去洗澡。”
他捏捏她的臉,留下一句話進了浴室,“就這件,好好穿。”
浴室水聲淅瀝,沈今懿無比痛恨自己旺盛的好奇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花了很久才把後背的扣子扣好。
陸徽時出來時,房間的大燈已經被她關了,亮著一盞小夜燈。
他頭發半濕著,穿了件浴袍,領口敞得隨意,透出一截鎖骨和胸膛蓬勃的肌理。
四目相對,沈今懿被他眼底的熱度燙到,心跳驟然加速。
他走到床邊站立,不出聲,存在感也很強,沈今懿吞嚥了一下,咬了咬唇,把身上遮蔽的被子掀開。
陸徽時看清的一瞬間,氣息沉了下來。
燈光朦朧,女孩膚白勝雪,銀色細鏈層層纏繞,折射冷光,沿著飽滿的曲線勾勒,向後收束,藍色的蝴蝶形碧璽點綴其上。
兩種色彩綺麗地交融,以白皙的面板為底色,更添一分魅惑。
她害羞,胸膛起伏,那些蝴蝶彷彿有了生命力,翩然欲飛。
陸徽時喉結滾了滾,指腹撚著她殷紅的耳垂,啞聲說:“這個驚喜,我很喜歡。”
大尾巴狼。
沈今懿哼了聲,臉上的熱度灼燒,她有點招架不住他充滿攻擊性的眼神,幹脆跪起身,雙手環住他脖頸,主動去親他。
她身上馥郁的香氣和陸徽時沐浴後溫濕的氣息纏繞,在靜謐的夜晚升溫發酵。
陸徽時扶住她的腰,將人壓進床鋪,吻得很兇。
情y像解除了枷鎖的猛獸。
分離的時日裡,每一次壓抑下來的對彼此的想念和渴望都被點燃。
窗外的雨不知道何時變大了,沈今懿在陸徽時懷裡,從來勢洶湧的溺斃中平複。
陸徽時吻了吻她汗濕的鬢發,起身換了新的。
他倚靠在床頭,將人抱在懷裡,親她潮紅的臉和濡濕的眼睫,輕聲叫她的名字,“今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