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懿低下頭,看到陸徽時撩起她的褲腿。
小腿上被鵝咬的地方已經快癒合,只留下一個淡紅的印記,他看過才徹底放下心。
站起身,他將沈今懿拉進懷裡,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深色的眼眸注視著她,聲音很低:“瘦了。”
沈今懿雙手合抱住他勁瘦的腰,理直氣壯說:“回家之後,你要負責把我養回來。”
陸徽時唇角微抬:“嗯,我負責。”
他低頭,鼻尖和她的輕輕碰了碰,絲絲縷縷的癢意擴散,連心尖都變得麻酥酥的。
四目相對,他眼中是深不見底的欲色,沈今懿被他看著,耳根起了熱意,長長的眼睫顫動,在他吻下來的時候乖乖閉上眼睛。
一個月的分離,每天的影片也解不了思念的渴望,男人唇舌的溫度燙得她快融化,糾纏得親密。
窗邊的木桌是沈今懿的辦公地,鋪了層青色花布,陸徽時抱著人來到這邊,拉過窗簾。
沈今懿被他放到桌上,唇舌被他含咬,身體被親得後仰,她的雙手撐在桌面,雪白的脖頸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親了好一會兒,在她氧氣不足時,陸徽時放開她,沈今懿喘息不止,他低頭,薄唇下移,印在她的脖頸,輕輕觸碰。
她面板嬌嫩,很容易留下痕跡,她沒有帶遮瑕類的化妝品,男人顯然知道,他的動作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舔舐。
敏感的神經被挑動,沈今懿渾身發軟,某一個瞬間,她的披肩從肩頭滑落,男人的手從衣擺探入。
腰上的肌膚同樣敏感,男士腕錶貼上來,冰涼的金屬表帶激得她一顫。
她推他的胸膛:“好冰。”
陸徽時立刻抽回手,從她頸側起身,在她唇上安撫地親了親。
沈今懿低下頭,視線有一瞬間停頓,伸手去解他的腕錶。
是她熟悉的那款,很快摸到表扣,指尖按下,輕微的一聲後表帶松動,她將手錶取下。
腕間一線紅色隨之落入眼底,血液般鮮豔的顔色覆蓋了原本的疤痕。
沈今懿愣了愣:“你紋身了?”
陸徽時嗯了聲。
時至今日,這道傷痕的隱痛還在沈今懿心底揮之不去,仔細辨認著圖案,波段有些眼熟,她仰頭看向陸徽時:“你紋的是心跳嗎?”
陸徽時再次點頭。
沈今懿摩挲著那一片肌膚,猜測道:“我的心跳?”
陸徽時彎唇,算是預設。
“你什麼時候取樣的?”沈今懿怎麼都沒想起來記憶中有這件事:“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陸徽時看著她,高挺的眉骨下眼瞳幽深,沈今懿在裡面看見兩個小小的自己。
他揉揉她的臉,“沒有采樣,我找沈叔拿的資料。”
在她不解的眼神中,陸徽時解開謎題。
“是你出生時的心跳。”
二十一年前的今天,世界送給他一份最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