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淞想著風長棲失去了玉無望的愛,是何等的狼狽,又是何等的憂傷,日後在風國身敗名裂,她心裡好像舒坦一些了,看著玉無望的臉色,也帶了幾分甜蜜。
“不用找了。”玉無望淡淡地說,“風長棲定是走了。”
“國師說得好輕鬆!”一位老臣更是憤怒異常,恨不得狠狠揪住他的領子質問一番,“反賊就這麼跑了,國師還能說得出這種話來!”
“跑了又有什麼稀奇。”玉無望淡淡地說,“孟麗高手如雲,會放著一個帝女毫無庇護就到風國被救走了又有什麼稀奇”
“那以國師看起來,應該如何”那個老臣憤懣得幾乎吐血,兩隻眼裡滿是痛惜,“風長棲,多好的籌碼啊,有了她,那孟麗女帝定不敢放肆,哎!”
“沒關係,她跑不了多遠的。而且會乖乖回來。”
玉無望十分淡定地說。
“國師有何妙計”
老臣一下子來了精神,有些期待地看著他。
“我自有打算。”
玉無望卻並不打算說下去。
事實上,他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他哪來什麼妙計。
他一點也不希望風長棲回來,除非風長棲能帶著證據回來。
現在玉無望滿腦子都在那碗人參茶裡,莫非她真是被下了藥出現了幻覺嗎,不然她怎會如此呢
但是那證據一定被銷燬了,現在,什麼也找不到了。
風長棲不會易容,但玉府有人會易容。
這樣,風長棲就能頂著另一張臉,出現在人群裡,不被人發現。
風長棲帶著昨天救她的女子,來到了那個府宅。
一如既往地蕭瑟。
風長棲手裡拿著一把長劍,她深深吸了口氣,突然有一種自己的一切希望都在劍上的感覺。
但願這次運氣好,不要碰上什麼人。
風長棲帶著那名女子,極其熟練地找到了梨清風的所在地,梨清風的鬍子和眉毛好像更長了一些,不知這麼久沒來找他,他有沒有想念自己的酒喝,“好久不見,公主。”
梨清風平靜地說,眉眼帶著一股沉毅。
風長棲搖搖頭:“我這個公主的封號恐怕不久後就要被人給廢除了,我現在被小人陷害,那些人都以為是我殺了風帝。”
梨清風有些愕然,看著自己手腳上的鎖鏈,手腳上的鎖鏈像是生了根一樣。
“到底什麼事了。公主的威名我可是聽過啊。”
風長棲再次搖了搖頭,眼裡有一絲顯而易見地疲倦:“再怎麼威名又如何,我有一半孟麗的血統,那些人還是懷疑我不懷好新,一有事情都是想到我的頭上。”
說著說著她橫著長劍,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但笑容泛著濃濃的苦澀。
梨清風愣了愣,看著她臉上那層顯而易見的憂傷,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沉著聲說:“今天公主來找我,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