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稱，總裁是我們救世主......”
出神之際，水滿到溢位來。
陸靈兮及時反應過來，將水閥關掉。
嘴角微不可察彎起，她替自己高興，替專案組高興，替他高興。
回到工位上，她沒忍住拿出手機，開啟聊天介面。
簡單幾個字，【恭喜裴總】
可能在忙，他沒有及時回複。
中午吃飯時，新的資訊彈出來，【要實質性的獎勵】
陸靈兮放下筷子，拿起手機檢視，耳根一熱。
假裝沒看到，沒有回複。
下班後，林好約她一起去吃飯。
自從上次樑子軒給她們牽線後，兩人的交流便多了很多，經常約一起吃飯。
“好啊。”
京城的十二月已經下雪，寒風簌簌，冰冷刺骨。
還是那條衚衕，她們在一家小餐館坐下，點了幾個熱菜。
聊到工作，林好突然問，“靈兮，這個專案結束，你打算留在京城嗎？”
陸靈兮正吃得盡興，聽到這個問題，稍頓了下。
林好戴著手套，啃著一塊醬骨頭，“姜總監都說了，表現優秀的人可以留下來，就差直接點你名了。”
她笑笑，“哪有。”
“那你想不想留嘛？”
“......”
這個問題，她無時無刻不在想。
這幾天，裴辰霖給足她空間，同住屋簷下，他克己守禮，沒有打擾。
非常紳士和剋制的，與她保持距離。
就連衣櫃的衣服都收走了，她唯見到他，是早上吃早餐的時候。
還不是每次都能碰上。
陸靈兮夾了塊肉到她碗裡，敷衍應付過去，“還有時間，再說再說。”
路口揮手告別，她打了輛車回去。
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霓虹璀璨，車輛疾馳，人群嬉笑。
她突然好奇他在幹什麼。
拿出手機發出去資訊，【還在忙嗎】
還沒收到回複，先接到徐新澤的電話，他帶著幽怨的腔調，“兮兮，都一個月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下週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