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南無秧連忙上前謝恩,隨後便離開皇宮直接回安王府,此刻他一點都沒想到離開柳千嫿的身邊,生怕她會在他不在之時出任何意外。
連著兩日,南無秧都一直陪在柳千嫿白的身邊,皇上的賞賜一送下來。
她懷孕的訊息也就快速地傳了出去。不少京中的朋友都前來道賀,可都被南無秧以她身體不適為由擋開了。
就連府中的女人,也都被擋了回去。
而柳千嫿白這些日子卻是過得十分舒爽,也不知是不是為了照顧她身孕的原因,南無秧這兩日都未上朝,只在王府中陪著她修養,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有了身孕之後,柳千嫿白變得很是嗜睡,幾乎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
南無秧就這樣陪著她賴床,午間哪怕睡不著也會躺在一旁看書陪她,事事都是親力親為。
就連珊瑚有時都忍不住打趣南無秧,說如今她都快成府裡最沒事幹的丫頭了,因為她的活都被南無秧搶了去。
聽見這樣的話,柳千嫿白也只得佯裝嚴厲地等她一眼,可心中卻是無比的幸福。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日之後,南無秧最終還是被她趕去上朝,畢竟,他總不能日日都陪著。
關於南無秧要解決的事情,局勢還未明朗,她始終不能安心。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這個決定卻又引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朝堂之上,兩日不見上朝的南無秧終於出現,眾朝臣對他的行為都表示理解,但也有部分朝臣不免還是拿這事做文章。
“啟稟聖上,臣有一事要奏。”刑部侍郎明炫首先上前一步,恭敬地對著皇帝的方向行禮說道:“臣認為,柳側妃如今身懷有孕,不可侍奉於王爺,且王爺的侍妾仍是沒有夠數位,臣以為應當早日為王爺選一些女子入府,如此才……”
“本王府中之事,什麼時候開始輪到你插嘴了!”南無秧面色陰冷地打斷他的話,語氣明顯不悅。
那個朝臣似乎一點都不怕,“安王這話就不對了,我只是關心安王您府中之事,也是一片忠心,你又何須如此惱怒。”
聽言,南無秧冷笑一聲,“你都說這是本王府中之事,那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南無秧一系的官員又一步上前,“臣認為,柳側妃剛剛懷有身孕,此時就讓安王納妾,恐怕略有不妥。”
“她雖是側妃,可好歹也是柳尚書的女兒,也算是名門閨秀,且,臣聽說,安王府中的大小事宜都是由這位側妃操持著,側妃的孩子是安王第一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安王急著納妾,豈不是讓側妃傷心。”
皇帝緩緩點頭,“愛卿所言有禮,此時為無秧納妾,對柳側妃安胎也無好處。”
“柳側妃如今身懷有孕,雖說不能侍奉,卻也是為了我皇家的子嗣,若在此時納妾,於情理不合。”皇帝說著,又頓了頓對南無秧說道:“愛卿也是關心你,你不得責怪,納妾一事不提也罷。”
“謝皇兄!”南無秧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俊朗的臉上仍舊佈滿冰霜,絲毫不去看那個碰了一鼻子灰的大臣。
有了皇帝發話,朝堂之上再無敢上言讓南無秧納妾之人,而那個提出的大臣,這次白白吃個了啞巴虧,還落了個多管閒事的名頭,整個早朝都冷著張臉,看起來是氣得不輕。
早朝散後,南無秧與皇上交替了個眼神便十分默契地請求進宮看與皇上對弈。
畢竟他們可是天家兄弟,別人也說不了什麼。
實際上,南無秧來到了皇上的御書房,以請安為名,報告了南城的所有事情,事無鉅細,名單也一同上交了。
原本皇上還想說不急,可是南無秧很清楚,司徒元愷這件事遠遠不是結束!
時間過去越久,就越容易被人銷燬證據,而如此偷偷行事,則是不想打草驚蛇。
可皇帝聽完他的奏報之後,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看著書桌上的證據嘆了口氣,便讓他離開了,只說待三日之後,他會叫南無秧來交代事情。
這倒是讓南無秧有些吃不準皇帝的心思,正想著回府問問柳千嫿白的意思。
可是,回去的時候,柳千嫿已經睡著了,他嘆了口氣,叫來醫仙,關於蠱毒的事情,研究的怎麼樣了,醫仙給了一個讓他高興不已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