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起初有一些摩擦,但都無關緊要。
不過,今年他的心性明顯有了變化,變得有些浮躁了,給我一種目中無人的感覺。
尤其是曹龍剛死,他就要霸佔白虎一事,讓我對他有了一些擔心。
總擔心他的野心會無限的膨脹下去。
其實,細說起來的話,他的這種改變也算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跟著雷哥兩三年了,能力忠心都有,可一直得不到重用,心裡難免壓著一股情緒。
今年猛然間得到重用了,底下跟著一群會拍馬屁的手下,手裡又握著幾個場子的管理權,膨脹也在情理之中。
我這次過來本想敲打一下他的,不過見他又露出了樸素艱苦的一面,便將一些話又咽了回去。
現在我成了大當家,一些管理的方式和手段也要跟著改變。
還是那句話,我可以接受阿豹或者其他人的適度膨脹,但以後要是成了害群之馬,我鐵定會將他踢出退伍!
。。。。。。
厚德的舵主叫老餘,也是跟著雷哥很多年的一個兄弟。
可能和我不是太熟的原因,對我很是畢恭畢敬。
歲數比我大了一倍,卻一口一個巖哥的叫著。
雖說威嚴這個東西能帶來很大的威懾,但我還不是很喜歡這種相處方式。
但地位擺在那,我也沒有辦法。
閘口的情況要好很多,有一半的場子可以正常開門。
不過,受到了連番的風波之後,生意不是很好,今晚甚至還出現了虧損的情況。
對於這種現象,我也有心無力,人氣和人脈不是一蹴而就的東西,需要慢慢累積。
目前來說,我還虧的起,所以,我並不是太心急賺錢。
在閒逛的時候,我不由想起了小郎,畢竟這是他的地盤。
我不知道覃三江到底許諾了小郎什麼,能讓他背叛雷哥和我,選擇當覃三江的汙點證人。
事實如何我也不想知道了,就那種情況下,小郎也想不到我能逆風翻盤。
人往高處走,無可厚非。
也不知道小郎有沒有後悔,如果他再堅持一下的話,他就會成為我們這個新公司的三號人物。
而到了港城覃三江那裡,別說三號了,三十號他都排不上。
像覃三江那種人,會對一個叛徒委以重任嗎?
用腳底板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什麼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