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彩雲之南,一個多少人心目中美麗而又神秘的地方。如果你厭倦了城市裡的那種窒息的快節奏,如果你厭倦了日復一日的三點一線,厭倦了每日的喧囂。那雲南絕對會讓你感覺這個城市很慢,很舒適的慢。
不與世爭,洱海自碧藍於中華大地上,我是湖,但他們叫我海。
不與世爭,玉龍自佇立於群山之巔,我是山,但更是盤踞於雲端之龍。
自武帝夢中逐祥雲於南,我便是彩雲故鄉。
從下飛機到了大理,陪著鍾嬸他們玩了一天後,老闆就待在洱海邊的一個民宿裡,喝著小茶,吹著洱海邊上風。一坐就是一整天。對於一個年輕人這樣的生活像提前進入了老年。但是老闆卻是單純的只是喜歡安靜。那種即使有人在旁邊聊天卻不吵鬧的安靜。並不是那種孤寂的安靜。而鍾嬸他們在幾番邀請無果後也開始他們的慢旅生活。商量好了到時候再一起去玉龍雪山。
“哈哈哈,快走啊,記得換雙拖鞋哦。”
“等等我,馬上就好。我得去找一個大一點的東西。”
老闆思緒被打斷,然後就看見很多人拿著各式各樣的盛具往遠處跑去。
“能告訴我他們在做什麼嗎?”老闆向民宿的服務員問道。
“哦,這裡這個月都在舉行潑水節,最近遊客多,所以只要遊客一多,好多民宿老闆聯合一起就弄個潑水節,今天他們就在前面的廣場上,你也快去參加吧。”
“哦,我就不去了,還是在這裡曬曬太陽,挺好的。”
“走吧走吧,我和你一起去,你知道嗎?誰被潑的最多,今年的運氣就會很好哦。”這時民宿老闆也走了過來拉著他就要走。
“額,我真的不想去,還是謝謝你。”
“走吧,被潑的最多還會夢想成真哦。”
“夢想?成真。真的會嗎?”小淵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細聲說著,彷彿想到了很久遠的事情。
民宿老闆以為他在動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塞了一個水瓢給他就拉著直接跑進了大部隊裡。心裡想著現在民宿不好做啊,還得親自拉生意。
老闆就生拖硬拽的拉了一路,無奈的笑了一笑搖著頭,玩吧玩吧我是一個年輕人啊,怎麼可能不愛玩呢。如果真有夢想成真,那我玩一下又何妨。一路行到另一條街道,拐角處赫然出現一個廣場,這會廣場上人聲鼎沸。潑水聲,尖叫聲此起彼伏。水撒向空中在陽光下映出一道道彩虹,老闆微笑著慢慢走進人群中。
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老闆就如這種狀態一般,水瓢在手裡猶如一把究極武器,一潑一個準,如泥鰍一樣順滑的在人群中穿梭著,沒有一個人能潑到他。這樣的他也成功的引起了公憤,誰也不想只被潑而潑不到別人吧。這時的老闆猶如黑夜裡的光,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快快快,他在那裡。”一群女生指向老闆。
“快快快,跑到我這裡來了,我來圍住他”一群男生衝向老闆。
“哎呀,你們太笨了,跑快一點,噗噗噗,快呀,我的眼睛睜不開了”一群女生左蹦右跳吐著嘴裡的水。
“你們幫忙攔著一點啊!”一群男生目露兇光。
最終老闆跑到一個裝水的大桶旁,閉上眼睛張開雙臂,就這樣很多人圍了上來,拿水瓢的拿水瓢,拿桶的拿桶,攻擊目標出奇的統一,那就是老闆。老闆一動不動,閉著眼睛抬頭向天,就像許久未見太陽的花草,是那麼的享受。老闆被淹沒了,淹沒在了喧鬧的笑聲中,不知是誰用手推了一把,老闆就直接被推入了大桶裡,入水的剎那老闆面板隱隱浮現月之光華。
回到民宿的老闆洗了個澡,擦著未乾透的頭髮走到陽臺,入夜的洱海亮起了點點燈光,水面上的烏篷船在波浪的推動下起伏不定。“年輕真好。”
“小淵,你在嗎?”鍾嬸在樓下喊著。
“嗯,我在樓上,馬上下來。”這麼快就回來了嗎?不是說還要去香格里拉那邊待兩天的嗎?老闆心裡想著。然後走向樓下。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鍾嬸。”邊下樓邊說著的老闆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啊,怎麼是你啊。”對面這個熟悉的面孔顯然也認出了他。
“你們認識嗎?”鍾嬸說到。
“呵呵,認識,她是我酒館的第一個顧客呢?”老闆笑著說到。原來她是小汐。“你們怎麼到一塊了。”
然後鍾嬸就說了經過,原來白天的時候李伯的失憶症又犯了,說好的去買水,一去就再也沒回來,急得鍾嬸當時就報了警。警察還沒到的時候鍾嬸就接到電話,原來是小汐當時看見李伯漫無目的的在那裡晃了好久,然後看見李伯脖子上掛著的牌子,那是鍾嬸給留的小牌牌,上面寫著李伯的病,還有鍾嬸的電話號碼。這才給鍾嬸打的電話。後來鍾嬸怕李伯再這樣沒人照應就回來找老闆了,小汐覺得老人家不安全自己也要到這邊來就和他們一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