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看到那藥板,激動的跳著腳嚷著。
既然張家被迫全家移民,那也不會讓你溫久過的如意,怎麼著也要搞臭你的名聲!
“你說那天我們離開之後,誰都沒有進來過?”溫久又確認了一次。
“對!”張母沖溫久翻了個白眼,“所以才能從藥板上發現你的指紋!”
藺燃攥緊拳頭。
真想揍她啊!
自己養了個精蟲上腦的兒子,死前還要拉個墊背的!
“民警同志,請您到那張桌子下面的洞裡摸一摸,那天我的確動了這個藥板,把藥摳出來塞桌面下的洞裡了。”
溫久指著外間的美式實木小圓桌說道。
這間是酒店的豪華套房,裝修風格是複古美式風。
那張圓形的實木小桌,桌面看似有十到十五厘米的厚度,實際上是中空的,桌面背面有三個橢圓形的洞。
民警聽了溫久的話,詫異的互相看了看,走到小桌前,帶上手套,蹲下身側頭看向桌下。
簡童見狀急忙上前,幹脆趴在了地毯上,手持攝像機放在地面上,從下往上仰拍。
此時張母完全慌了!
打死她都想不到溫久會把藥片塞到那種地方!
隨著民警的摸索,眾人驚訝的看到,兩片藥片完整的躺在民警手心裡。
“真在這兒啊!”民警看了溫久一眼,哭笑不得,“你幹嘛把它塞桌子裡啊?”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取證用的密封小塑膠袋,把藥片裝了進去。
“剛剛我說了,蘇米洛對藺燃就像親弟弟一樣,藺燃看到蘇米洛被侵犯自然很生氣,他差點砸了張建仁第二下。”
溫久指了指床縫裡夾著的那個花瓶。
“我怕他沖動,就假裝給張建仁喂藥,讓他先消氣,冷靜一下。”
藺燃也傻眼了,原來那天溫久並沒有把藥碾成粉化在水裡,而是怕自己一時糊塗才假裝那樣做!
雖然鬧了烏龍,可的確是因為安撫他,溫久才有了這一遭。
“嫂子……”
藺燃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暗自發誓今後不能沖動。
多大的人了,還要別人替他化解情緒!
“沒事兒!年少氣盛,可以理解。”
溫久極具長輩風範的伸手拍了拍藺燃的肩膀。
藺燃眼角抽了抽,嫂子你也只比我大一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