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父母和祁玉堂的父母認識,她才不會賞臉跟他來這種髒兮兮的地方約會。
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祁玉堂清了清嗓子,準備使出他的必殺技。
他看向女孩兒,一臉認真道:“雖然咱倆是來相親的,但吃完最好還是aa一下,我這人不喜歡佔別人便宜,也不喜歡別人佔我便宜。”
“哦,對了……”
“剛才我在樓下給你買了一瓶礦泉水,兩塊錢,你a我一塊就行了。”
聽到祁玉堂說出這種毀三觀的話,女孩兒再也繃不住,拎著包站起來:“對不起,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哎,這就走了?”
女孩兒像躲什麼晦氣的東西一樣,快步走出串串店。
看到這一幕,霍酒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祁玉堂循聲看過來,發現嘲笑她的人是霍酒酒,連忙走過來。
“這麼巧,你們也來這吃飯?”
“是啊。”霍酒酒點點頭,“你呢,來這相親的?”
祁玉堂自然而然坐到她旁邊,一臉痛苦道:
“別提了,我媽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天天給我安排相親,剛才那女的看見了嗎?國成醫藥集團的千金,已經是我這段時間見過最正常的,但還是從裡到外透著庸俗。”
兩人剛見面就問他有多少資産,願不願意給女人花錢之類的。
祁玉堂也不是善茬,遇到不喜歡的直接連面子都不要,裝成鐵公雞惡心對方。
所以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你媽可能是覺得你惡名在外,不好娶媳婦。”霍酒酒中肯道,“畢竟誰家也不想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花心大蘿蔔,是吧?”
祁玉堂臉色一沉,“你能不能別跟那些人一樣人雲亦雲,我是不是花心大蘿蔔你不清楚嗎?再說你姐妹都給我做擔保了,你還在這散播謠言,合適嗎?”
南星聽著兩人說相聲似的你來我往,忍不住勾起嘴角。
“南星,你別笑,你跟酒酒說我到底是不是花心大蘿蔔。”祁玉堂把問題拋給她。
“你額頭明亮,耳朵輪廓分明,感情宮純淨,應該是個專一的人。”
祁玉堂聞言如釋重負,“我說什麼來著,這世界上就沒有比我更專一的了,要不我也不會……”
“不會專一的喜歡南星嗎?”霍酒酒眨眨眼,“可惜你沒機會嘍。”
祁玉堂早就放下追求南星的心思,聽霍酒酒這麼說也不生氣,只道:“我知道,我不是她的正緣,我已經沒再纏著她了。”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說,南星和你的死對頭正式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