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接著道:“那些畫都是寶兒姐的心血,有幾幅還是她手受傷時畫的,如果剩下的畫再被毀,寶兒姐絕對會瘋的。”
聞言,祁玉堂有些心軟。
他道:“知道了,我一會兒問問南星。”
……
祁玉堂來到醫院樓下,猶豫再三還是給南星發了條資訊。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如果南星不願意幫忙,他就再不提這事。
簡訊發出去沒一會兒,南星的電話便打過來。
祁玉堂連忙接通:“喂,南星?”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道:“我可以幫忙,但作為條件,你需要答應我兩件事。”
“你說。”
“一,我們永遠只做朋友。二,保證祁小姐不再做出有損傅輕宴的事。”
祁玉堂一愣。
胸口微微發悶。
這兩個條件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紮心!
他深呼吸,不死心道:“第二條很合理,但是第一條……”
“祁少爺,我認為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南星打斷他,“如果不能同時答應這兩個條件,那就算了。”
“……”
祁玉堂欲哭無淚。
但想到南星說他的正緣另有其人,又覺得自己死纏爛打的行為確實不太體面。
也許對南星來說,他連備胎都算不上。
一個連備胎都算不上的男人整天在眼前亂晃,跟性騷擾也沒什麼區別。
思及此,祁玉堂道:“好吧,我答應你。”
他這個人,拿得起放得下。
既然南星把話說到這份上,他也不打算再熱臉貼冷屁股。
……
一小時後,兩人在展館碰面。
剛一進門,南星便開口道:“是畫靈幹的。”
初次來這裡時,她只感覺有淡淡陰氣從儲藏室飄出來。
但現在,整個展廳陰氣蔓延。
“可寶兒說她只召喚了一隻畫靈……”
“祁小姐確實只召喚了一隻畫靈,但畫靈並不是透過結血契而誕生,它們本就存在於畫中,一隻畫靈出現,會使其他畫也相繼‘感染’。”
祁玉堂大概聽明白了。
但還是有一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