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把戲怎麼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祁寶兒再也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
她抽噎道:“我只是很欣賞傅輕宴,才想著爭取一下……”
“而且,哥不是也喜歡南星嗎?”
“如果傅輕宴和南星沒訂婚,我們不就都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祁建明沒想到祁寶兒還在執迷不悟,拿起桌上的畫框就砸到她身上。
祁寶兒嚇了一跳,驚叫著彈開。
畫框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祁玉堂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到地上的畫框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這是傅輕宴在報複。
嘴上說會處理掉那幅畫,結果轉手就讓人送過來……
合著不是畫被處理,而是他妹妹被處理了?
“怎麼這麼晚回來,又去哪鬼混了?”
祁建明心裡煩躁,連帶著看祁玉堂也不順眼。
“我沒鬼混啊,一直在公司加班來著。”祁玉堂滿臉委屈。
“過來站著!”
“……”
哪怕是在外面呼風喚雨的大少爺,在父親面前也只能俯首帖耳。
祁玉堂連西裝都來不及脫,就站到祁寶兒旁邊,跟她一起罰起站來。
祁建明平複了一下呼吸,道:“再跟你們說最後一遍,傅輕宴和南星你們誰也別惦記,傅家咱們得罪不起,司常林也不是善茬。”
“今天傅輕宴把畫送過來就是在警告你們,如果再不知收斂,倒黴的就是咱們祁家了!”
祁玉堂聞言皺了皺眉,“爸,你不知道南星要回山上了嗎?”
“什麼?”
話一出口,不只是祁建明和高媚。
就連祁寶兒都愣住了。
“她是為了救傅輕宴才跟他訂婚的,現在傅輕宴病好了,她也就沒理由留在傅家了。”
“不是……”高媚懵了,“她救傅輕宴和訂婚有什麼關系?”
“傅輕宴當初是被人下了死咒,南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害傅輕宴的那個人,又不能名不正言不順地呆在他身邊,才認下未婚妻的身份。”祁玉堂道,“這事我也是從霍酒酒那聽說的,不會有假。”
“那……傅家那邊怎麼說,他們也知道嗎?”
祁玉堂聳聳肩,“不清楚。”
那晚他把霍酒酒送到住處,想從她嘴裡再撬出點什麼內幕。
結果那丫頭直接睡死過去了。
聽到這個訊息,祁寶兒暗淡的眸子倏然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