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南星正低頭認真吃著星星蛋糕。
捕捉到祁寶兒的小動作,傅輕宴挑眉,“看我未婚妻幹什麼,難道你想從她嘴裡得到答案?”
祁寶兒:“……”
雖然心裡翻江倒海,但祁寶兒還是控制著臉上的表情,裝傻充愣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那天沒來畫展,我想送你一幅畫留作紀念,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只是今天有個人聯系我,說這幅畫其實是他畫的,你只是借花獻佛,我感覺受到了欺騙。”
原來不是畫靈的事?
祁寶兒鬆了口氣,矢口否認:“我畫畫從沒找過代筆,肯定是那個人胡說八道,你把他聯系方式給我,我親自問他……”
見祁寶兒毫不猶豫跳進他挖的坑裡,傅輕宴笑了笑。
緊接著將畫框從沙發側面拿出來,放在桌上。
畫上的人魚身材曼妙,紅海之上的魚尾波光粼粼,令人如痴如醉。
祁寶兒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傅輕宴接下來的問題正中靶心。
“我在這幅畫上發現了大量血跡,既然是你畫的,那祁小姐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血跡是怎麼回事?”
“……”
祁寶兒聞言臉色瞬間變白。
也是在這時反應過來,傅輕宴剛才那句話是在詐她。
根本沒人說這幅畫不是她畫的。
之所以問她,就是想聽她親口承認,然後再問血跡的事。
祁寶兒忍著心頭的慌亂,鎮定道:“什麼血跡?我只是用了紅色顔料,你是不是弄錯了……”
“祁小姐,你知道和畫靈結血契也會被反噬嗎?”南星冷不丁開口。
祁寶兒一怔,“你、你說什麼?”
反噬?
教她這招的人沒說啊!
“你八字本來就弱,接觸這種東西更容易遭到反噬,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南星頓了頓,“祁小姐現在還是應該想想怎麼解釋畫靈的事。”
“什麼畫靈,聽都沒聽過……”祁寶兒解釋不來,幹脆就將矛頭指向南星,“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也只是送了一幅畫給傅三少而已,你因為這點小事給我潑髒水,會不會太過分了?”
見祁寶兒打算裝傻到底,南星直截了當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你把手伸出來不就知道了?”
“……”
“和畫靈結血契需要用到自己的血,你連續滴血四十九天,手上應該有不少傷吧?”南星表情平靜,“都說畫家最珍視自己的雙手,看來祁小姐是個例外。”
“我、我才沒有……”
“或者我們也可以化驗一下畫上的dna,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對比一下不是難事。”
聽到驗dna,祁寶兒強撐情緒的終於崩塌了。
畫上的血確實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