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也真是的,在哪偷吃不行,非在公司,公司人多眼雜,傳出去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我比較好奇的是,傅太太自己也在外面和男人玩,她還管傅總這麼嚴嗎?”
“你說祁少爺啊?他們應該只是朋友吧……”
南星穿過走廊來到總裁辦公室。
推開門的瞬間,剛好看到傅輕宴把掌心裡的藥片往嘴裡倒。
她快步上前抓住傅輕宴的手腕,“吃這個沒用,你是因為被髒東西纏上了才不舒服的。”
傅輕宴默默把手放下。
剛才一覺醒來他感覺腦袋很疼,想著一會兒還要開會,就打算吃個止疼片。
沒想到南星忽然來了。
傅輕宴看向尾隨其後的江岑,嘆了口氣:“不是跟你說了,不用讓她過來?”
“我自己要來的,你別怪江岑。”
南星說完在辦公室裡環視一圈。
剛才她進來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按理說這裡的風水這麼好,就算有邪祟路過也不能真的對他做什麼。
何況傅輕宴又是氣運之子,更不至於被纏上。
南星掏出一張符紙,雙手結印拋向空中。
符紙搖搖晃晃飄向一扇門前。
“這裡面是什麼,可以進去看看嗎?”南星問。
“當然可以。”傅輕宴道,“不過裡面就是個衣帽間,沒什麼特別的。”
南星推開門走進去。
衣帽間不大,衣櫃上放著傅輕宴的衣服,飾品之類的。
衣櫃旁邊有一個單人沙發,上面倚著一個畫框,包裝完好,還沒拆封。
從南星的角度來看,那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畫框。
因為畫框周圍縈繞著濃濃的黑氣,明顯是有什麼東西藏在裡面。
符紙也有自己的想法,徑直飄過去貼在畫框上,短短幾秒便燒成灰燼。
“這……”
江岑被符紙的變化嚇到了。
南星上前拿起畫框,撕掉上面的包裝紙。
下一秒,一幅詭異的畫面出現在眼前。
畫上是一條坐在礁石上的美人魚,身材妖嬈,長發飄飄。
奇怪的是,她身後的海竟然是紅色的。
南星眸光微沉,伸手在紅色顔料上輕輕撚了一下,旋即湊到鼻尖。
緊接著,眉頭擰緊。
“這畫是有問題嗎?”傅輕宴問。
南星不置可否,“這幅畫裡有畫靈,並且和主人結了血契。”
“血契?”
“許願者用自己血供奉這幅畫七七四十九天,畫靈就會蘇醒,幫她實現一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