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傅輕宴便一腳剎車踩下去。
兩人因慣性向前一沖。
所幸繫著安全帶,沒有撞到擋風玻璃上。
南星重新靠回椅背,呼吸微亂。
過了幾秒,向男人誠摯發問:
“傅三少,你開車技術這麼差嗎?”
傅輕宴:“……”
沒等他反駁,就見南星又掏出一張符遞過來,“這樣的話,我可能要送你一張防撞符了。”
傅輕宴裂開了。
他深呼吸,將話題扯回正題:“你要跟我一起睡?”
南星點頭,“若虛道長說,我和你呆在一起有助於你恢複氣運。”
這話如果是別的女人說,傅輕宴百分百會懷疑她圖謀不軌。
但如果是南星……
那絕對就是她說的那樣。
傅輕宴眼皮跳了跳,“那我回去在床上弄條分界線。”
“不用,我睡覺很老實。”
“……”
車子重新啟動。
這一次,平穩地開上公路。
作為提出要“同床共枕”的當事人,南星表現得十分坦然,甚至閉眼調息起來,全然不顧旁邊男人的死活。
傅輕宴算是看透了。
這丫頭總是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人的情緒坐上過山車。
他得盡快適應才行。
……
與此同時。
永福墓園。
一個從頭到腳穿著黑衣服,戴著黑色墨鏡的女人從半開的側門偷偷溜進去,低著頭快步往前走。
夜半時分的墓園陰氣濃重。
但莊韻然別無他法。
墓園需要出入登記。
她要是白天過來,被人看到,難免傳到有心人耳朵裡。
於是,只能天黑行動。
莊韻然憑借記憶七拐八拐,來到一座墓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