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以為事情到這裡終於可以告一段落的時候,司常林來了。
夕陽餘暉落下。
一輛黑車轎車停在白家門口。
司常林開門下車,表情沉冷。
很快,又有一輛車停在旁邊。
這次從車上走下來的是傅輕宴。
江岑跟在傅輕宴身邊,忍不住道:
“您過來應該跟南星小姐提前說一聲的。”
傅輕宴睨他一眼,“不說不是更好?就當是給她驚喜了。”
江岑想了想,也是。
情侶之間的小把戲,他這只單身狗怎麼能懂?
他只知道昨天傅輕宴還說不在乎南星什麼時候回京城。
今天就屁顛屁顛地跟著司常林一起過來了。
司常林走進院子,跟母女倆撞了個正著。
司顔和蘇扶雅剛燒完喜服,身上都是灰,頭發也沒來得及梳,蓬頭垢面的。
看到司常林,蘇扶雅嚇得渾身一抖,“老,老公……”
司顔也被嚇到了,叫了聲“爸”,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這次鬧出這事,歸根結底是她們去太子廟求姻緣,不小心帶回去一張畫錯的招桃花符。
司常林當初就說過讓她們別亂求。
但她們沒聽。
眼下出了事,司常林肯定是要找她們興師問罪的。
秦祈帶著司常林來到一個空房間。
母女倆畏首畏尾地跟在後面。
等人都進去了,秦祈貼心地把門帶上,轉身溜了。
司常林坐到椅子上,冷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熱搜他都看到了。
什麼司顔冥婚。
什麼蘇扶雅給白家莊老祖宗當小妾。
司家瞬間就被推到風口浪尖。
蘇扶雅連忙把司顔推到身後。
“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顔顔被髒東西纏上了,一覺醒來就跑到了桐城,我和南星來這邊找她。”
“為什麼會被髒東西纏上?”司常林盯著蘇扶雅,“地藏仙的事,南星不都已經處理妥當了?”
“這……”蘇扶雅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解釋。
最後,還是司顔先開口。
“是那個香囊。”她抿了抿唇,擔心東窗事發再被盤問,索性承認,“媽帶我去太子廟求了一個香囊,說是能招桃花,我帶在身上,不知道怎麼就被髒東西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