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交警被兩人吵得頭疼,直接讓男人叫保險公司過來。
車上。
南星默默從布包裡拿出一張太歲符,放到儲物箱裡。
大概是傅輕宴的命格太特殊。
每次她都沒辦法像看別人一樣,看出傅輕宴即將面臨的危機。
就拿追尾這事來說。
如果開車的人是江岑,或者是秦祈,她會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
但傅輕宴就不行。
男人身上的金光太強。
那些細微的黑氣,很容易被遮擋。
過了一會兒,傅輕宴開門上車。
“怎麼樣?”南星問。
“撞的不嚴重,等保險公司過來理賠。”
“哦。”
“你餓嗎?”傅輕宴看向南星,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原本說要請她吃飯。
現在倒好。
出了這事,飯是吃不上了。
“還行,不是很餓。”南星剛說完,肚子就發出一串叫聲。
她無奈改口,“好吧,是有點餓。”
傅輕宴沉默片刻,拉開左邊的儲物盒,從裡面掏出一把糖遞給南星。
南星順手接過,看到包裝寫著“大白兔奶糖”。
她記得傅輕宴辦公桌上擺的是大灰兔奶糖。
估計是大灰兔停産了,才拿大白兔來充數。
南星盯著掌心的奶糖,問:“你捨得給我吃?”
“為什麼不捨得?”
“這不是你用來緬懷白月光的嗎?”
“……”
<101nove.pu燒幹了。
緬懷,白月光?
“你辦公室裡還放著奶糖的包裝紙。”南星提醒他,“這東西對你來說一定是很重要。”
傅輕宴嘴角一抽,“不重要,你吃吧。”
“算了。”南星將奶糖塞回傅輕宴手裡。
她雖然在感情這方面有些麻木。
但她可以換位思考。
如果傅輕宴拿了她寶貝的符紙,她也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