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問我?”司顔用被子把自己裹緊,聲音哽咽,“昨天晚上,你對我……”
邢斯年只覺得莫名其妙。
“我不是說了嗎,我沒上你床。”
“不是你是誰?”司顔一口咬定是他幹的,“昨晚我喝了你給我倒的水,很快就睡著了,半夜你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我也沒力氣反抗。”
言外之意,他在水裡下了東西。
邢斯年簡直冤枉死了。
“司顔,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可以直說,沒必要給我潑這種髒水。”
“我沒有,明明就是你!”司顔也很委屈。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司顔扯開衣領,露出被男人親吻的地方。
“你看,我身上是不是還有印子呢?”
昨晚邢斯年欺負她的時候又兇殘又霸道。
她差點兒都疼哭了。
邢斯年本來覺得司顔只是睡迷糊了,把夢境當成了現實。
卻沒想到,她脖子上真的有印子。
看到邢斯年的反應,司顔知道她猜對了,頓時激動起來。
“邢斯年,你對我做這種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還怎麼嫁人啊!”
“……”
邢斯年的大腦飛速旋轉。
他非常確定自己沒有對司顔做任何事。
那她脖子上的印子是哪來的?
難道,她昨晚和其他人發生了關系,然後栽贓到他頭上?
想到這,邢斯年不禁冷笑:“司顔,你是覺得我脾氣好,什麼都能忍是嗎?”
“你……你說什麼?”
“你和別人鬼混還賴到我頭上,想讓我當接盤俠?”
邢斯年不能接受他一直不捨得碰的女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跟別人睡了。
他強忍住心頭的怒火,將早餐扔進垃圾桶,轉身揚長而去。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司顔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怎麼意思?
睡完她就一走了之?
她堂堂司家二小姐,怎麼能被人這麼玩弄!
司顔氣咬牙切齒,拿起手機打給袁龍……
……
在傅輕宴的幫助下,呂光申請成立“特殊案件調查處”的提案很快就透過了。
南星因為在毛小芽的案件中有傑出貢獻,受邀成為特別顧問。
就連霍酒酒和秦祈也因為她的關系混上了“調查員”的職位。
霍酒酒被任命的第一時間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孟聽瀾。
孟聽瀾聽到之後高興壞了。
在觀瀾別墅住著的這段時間,她雖然很幸福,卻也擔心霍酒酒因為太過依賴她,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媽寶女。
所以在得知霍酒酒開始為警方辦事後,打心底為她感到驕傲。
週末,三人來特調處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