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痛苦地揚起下頜,露出漂亮修長的脖頸。
而她胸前衣服在打鬥中破爛不堪,膩白挺拔的半圓露在他視線裡,隨著呼吸起伏,在暴露的危險邊緣。
她是美的,明明有著安然當一個絕世千金的嬌軀與臉蛋,卻選擇繼承父業,行走在刀尖過著舔血的生活。
穆堯喉結微不可察動了下,下身有了反應之際,突然感覺肩膀刺痛。
他低頭一看,走神之際,她鞋尖的刀刃從後刺入自己肩膀。
疼痛致使穆堯的力道鬆懈片刻,身下的女人迅速抽離。
鐘枝靈步伐不穩地離開了幾步遠。
她將自己暴露的胸口護住,冷然在風中看他一眼,轉身消失。
容時政神情忽而慌亂,看著完全黑屏的大熒幕,立刻對手下說:“怎麼回事?聯系鐘枝靈那方!”
手下慌張而來:“老爺,鐘小姐那邊聯系不上,訊號全斷了!”
容遲淵輕輕一笑,扶著柱子的手慢慢攥成拳。
他做了個手勢,陰惻惻看向容時政, “你已經沒得玩了。”
賭場的穹頂驟然被炸開,燈罩碎片落下,揚起巨大的一片灰塵。
容時政驚慌不已看向上空,數個精良裝備的黑衣男子從穹頂,順著羅馬柱爬下。
圍成整齊有致的一列,手握防爆措施,持槍面對著容時政。
這一切轉變得太快,容時政甚至未察覺出任何,人已經被控制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
容時政還以為身處夢境,顫抖看向容遲淵,“你怎麼敢,江鹿還在我手裡,只要我對著那頭說殺了她……”
容時政忽而想起什麼,睜大驚恐雙瞳:“難道鐘枝靈那邊失敗了?”
那可是鐘枝靈,鐘家聞風喪膽的二小姐,帶領的最精良訓練有致的部隊。
是被誰破了?
“短短時間你怎麼可能能找到他們?”容時政幾乎發瘋,手中柺杖憤怒地鑿著地面,“這不可能!”
容遲淵微微一笑,身形不穩時,胳膊被扶了一下。
他側眸看去,身邊站著容信庭。
容信庭遞給他一張紙:“沒事吧?”
“謝謝哥。”
容時政看著他們那一幕,頓時有股氣血湧上心頭。
他像被最後一絲稻草壓死的駱駝,死死指著容信庭:“是你,你背叛了我?所以從y國回來後,你一直在演戲!容遲淵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背叛了你自己的親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