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移向旁邊比他矮一截的女人,微笑:“恭喜啊,開啟新生活。”
江鹿挑了挑眉:“謝了,穆少爺。”
穆堯忽而站著不動,環著胳膊,邪懶地瞧著她:“怎麼謝我啊”
江鹿站定步伐,回頭看向他:“你想呢?”
他想了下,脫口而出的“想要你”差點粗獷地說出來。
為了不惹她生氣,男人撫了撫眉心,婉轉的口吻問她:“不然,做我女朋友?”
……
四年後。
容氏集團在拿下ars人工智慧專案後,短短四年內,又往新能源領域進行了深度拓展。
這幾年,容遲淵幾乎半年時間都在往返歐洲各國,致力於開拓大小專案。
容氏的股價上漲勢如破竹,放眼整個榕城,已無集團能與他抗衡。
相反地,穆氏卻在舉步不前,早已無法和容氏匹敵。
穆氏依舊是穆堯在操持,但他近幾年的狀態就如換了一個人,不和容氏爭肉,反而開始發展起了美妝副業。
他名下的美妝品牌deers,成為勢頭很猛的一家後起之秀,在美妝行業打下了不小的名氣。
眾人都傳,穆堯的重心之所以慢慢轉移到美妝行業,是因為deers的一位能力拔萃的美女副總。
而這家美妝品牌的名字,原本只叫穆氏美妝。
deers這個名字,也是為了這位女副總而改的。
下午四點。
林媽端著一碗藥,在門口來回踱步徘徊。
嘆息擔憂,還是鼓起勇氣推開房門:“容總,您發燒了,得喝藥啊。”
裡屋沉寂寂,緊閉的窗簾一絲光都沒有,只有床上鼓起的一個沉重疲憊的身形,沒有聲音。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容遲淵聽見房門輕輕關上聲音。
嗓子幹涸冒煙,撥出的氣都是熱的。
上一次發燒,大概還是在五年前。
他長臂搭在布著薄汗的額頭上,微斂著疲倦的眼眸。
房門再次被開啟。
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影子,赤著腳啪嗒啪嗒走進來。
隨後,容遲淵的被子裡鼓起一個小包。
小鼓包在被子裡,慢慢往前移動。
摸著黑,爬啊爬,最後碰到男人硬硬的膝蓋,坐上去,把整個小身子都趴在他身上。
容遲淵早在他進來時就醒了。
此時一個沉重的小石頭在他胸膛那裡,奶奶的氣味,一頭軟毛蹭著他的喉結。
在他懷裡蠕啊蠕的,蠕得他心煩了。
被子踹開,大手把小家夥拎了起來:“容蕭予。”
容蕭予眉眼彎彎的,濕漉漉的大眼睛像初升的太陽,那樣有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