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和南止玩玩而已,容信庭還當真了,真的笑死。他只是佔有慾旺盛。”
聞暖有點煩心地揉揉額角,“行了,我會試試的。”
容遲淵說:“我要你拿捏他的心,讓他吐出容時政的每一步計劃。”
“胃口真不小。”聞暖哼了聲,挑著煙眸看他,“當初我們談的價格,可只是叫我做你女人的保鏢,護她和寶寶周全。”
容遲淵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卡:“事成之後,找我要空白支票,價格你任填。”
“成交。”
聞暖紅唇微勾,正要下車,容遲淵又叫住了她:“等等。”
她停頓,因著拿了那張卡,態度也沒那麼不耐煩了。
容遲淵垂著下頜,隱在陰影之中。
隨即他看向她,一字一句問:“她和容信庭,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聞暖笑了:“我不知道。不過我勸你別去打探這事,給自己添堵。她就算和他做了又怎樣,難不成你就打算放棄她?我看未必,你能放棄早就放棄了。學學我,看開一點。”
容遲淵俊容如置冰窖,深深擰著不悅的情緒。
聞暖瞧著他那表情,嗤笑了聲,只覺這人有意思得很,轉身上樓。
這幾日,容信庭只要來找江鹿,聞暖便趁著她不在的間隙,偷偷勾引他。
容信庭把她一把扯開,冷笑著問:“容遲淵教的你這麼放蕩?”
“哥哥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呢。”聞暖眨著眼睛,手往他身下探。
容信庭指著她的臉,俊容冷峻威脅:“我警告你,別逼我對你下狠手。”
“哥哥,我求之不得。”
她嬌笑出聲,“真是口是心非。”
江鹿從房間出來時,便瞧見容信庭正在走進廁所。
她喊了他一聲,他也沒回頭,只兀自關上廁所門。
而聞暖則靠在牆上,紅唇微勾。
下午,容信庭送江鹿上班。
他一路上,很顯然的心情不大好。
江鹿臨下車前,容信庭才道:“這個月底,搬家,我給你重新租一套。”
他極少用這樣命令的語氣對江鹿說話。
她下車一頓,回頭望他:“怎麼了?”
“你那個室友,心術不正。”
“聞暖嗎?她就是比較愛玩一點,不影響的。”
“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
容信庭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著,“就沒想過,她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目的?”江鹿笑了笑,“她就是一個學生,能有什麼目的?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緊張了。”
雖沒把容信庭的話真當回事,江鹿還是仔細回憶了下她和聞暖的相遇。
細想來,確實始於一些奇妙的巧合。
每每在她需要的時候,聞暖總能主動給她幫助。
她出神地想著這件事,水聲嘩嘩,老闆娘不悅的嗓門響起:“工作時走什麼神啦,小丫頭,水費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