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啟門,容遲淵就握住了江鹿的手,拉到身邊,淡淡撥了下她的發:“你們之間什麼時候有這麼多話可聊了?”
“鹿鹿畢竟也算是半個容家媳婦,我跟她多聊聊,怎麼了?”
容母望著自家兒子,輕輕哼笑,“行了,時間不早,趕緊回去吧,明天生日,事情可多著呢。”
兩人離開了容家,容遲淵牽著她坐上車:“回公寓?”
江鹿想了想說:“去你的公館吧。”
車子駛在路上時,秦淮忽而打了個電話來。
容遲淵摁了擴音,他急促的聲音便竄入整個車廂:“容總,您辦公室今天中午的監控影片被洩露到工作群了。”
江鹿在旁邊聽著,微微挑眉,工作群?
她想起自己還沒有被踢出工作群,便開啟群一看。
中午,容遲淵正坐在沙發上休憩,柳桃給他斟了杯茶送到面前。
容遲淵才嘗了一口,柳桃在旁邊磨磨蹭蹭的,忽然坐上他的膝蓋,開始解自己的襯衫釦子。
許是這個時候,江鹿敲了門。
柳桃對著門口說了幾句,便有些急促俯身去吻容遲淵。
誰料下一秒,她被男人一把推了下去。
隔著手機螢幕,江鹿也能感受到他那沉冷不留任何情面的力道。
柳桃垂頭掩面不知是哭了,還是怎樣,收拾了兩分鐘情緒,便起身去開門。
緊接著,便是江鹿和譚書晚走進來的身影。
事情便是如此簡單,柳桃蓄意勾引容遲淵不成,鐵錚錚的事實。
如今全公司都傳遍了,幾千個已讀,卻沒有一人敢出來說話。
只有柳桃一人,在底下憤怒破防地狂發了幾十條訊息,質問那個匿名影片發布者是誰。
還狡辯說,影片是合成的,她從沒有蓄意勾引這一行為。
容遲淵將車停在路邊,將影片看了一遍,淡聲問秦淮: “查出是誰做的?”
“查到了,是……譚秘書。”
江鹿抬起視線,見容遲淵沉沉抿著唇瓣,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秦淮道:“譚秘書想必是和保安室關系甚密,才能調到這一段監控。容總,我倒覺得這是件好事,畢竟,公司上下都傳您潛規則柳桃的謠言,現在,算是不攻自破了。”
他聽著那話,忽而訕笑了笑:“公司在不在傳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個煩人的一直在我耳邊聒噪這事。”
他手指慢條斯理地搭著方向盤,視線慢慢與江鹿心虛的目光重合,勾唇,“說我犯色癮,委罪於人。”
秦淮多少有點明知故問:“誰敢這麼說您啊?”
便聽他清清淡淡扔出一句:“我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