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嘴唇,沒能忍住,跌跌撞撞跑到衛生間裡幹嘔。
柳桃接到這個夢幻般的好訊息時,興奮得把辦公室檔案都扔得漫天飛舞。
她從未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有資格站在容遲淵身邊,陪他出席家族的活動。
禮服店裡,她挑了條淺粉色的紗裙,但胸圍有些過大。
想換碼時,saes卻笑說:“不好意思小姐,您身上這件,沒有更小的尺碼了。”
柳桃知道這是容遲淵禦用的禮服店,挑了挑眉:“這是江鹿姐的尺碼嗎?”
“是的。”
柳桃十分滿意地整理打扮,得意又自信地微笑:“這次就算了。以後,記得也備上我的尺碼。”
她相信,自己會有越來越多機會穿的。
抵達了慈善晚宴的會場後,容遲淵已在門口等待。
柳桃緩緩提裙走近他,心髒快要跳出胸膛。
她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他的新娘,歷經千辛萬苦,終能一步步走到他身邊。
但容遲淵情緒明顯不佳,眉間濃著淡淡的陰霾。
就在剛才,公館的保鏢給了資訊,說江鹿打破了花瓶碎片,鬧自殺。
他聽聞,當即便摔了手裡的杯子:”這麼多人看著,還能讓她把花瓶打碎?我是養了群廢物嗎!“
對面保鏢不敢說話,只低聲道歉。
容遲淵只覺頭疼得厲害。
憤怒使他的嗓音冰冷而嘶啞:“把家裡所有能打碎的東西收起來。看著她,不許有半點受傷。”
”如果你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全給我滾蛋!“
說完,他把電話扔到一旁,揉著額眉,沉沉深呼吸。
一個二個,都很有出息。
都喜歡玩自殺威脅他。
他心情稍微平複了些,便見一身粉嫩的柳桃走到自己身側。
慈善宴這樣的場合,注重端莊典雅,她這一身,顯然不適配。
但容遲淵沒多說什麼:“進去吧。”
帶女伴,不過是給舉辦方一個面子。
至於品質如何,別人又會如何非議,容遲淵從不在乎。
而柳桃見他只是瞟了自己一下,眼中也沒有驚豔之意,心中有幾分失落。
但,當她挽著這個萬眾矚目的男人,迎上眾人愕然的視線時,那股膨脹的虛榮心,很快將委屈感吞沒。
“容總不是一直只帶江鹿嗎?怎的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竟然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