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信庭被她的話撩得心髒鼓動,忽而扣住她的手腕:“你真的住在這裡?不會騙我吧。”
江鹿自然是騙他的。
這個地址,是黎秋在榕城的家。
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榕城就這麼大,我還能跑掉不成?”
容信庭被她那抹笑容笑得心癢。
這一整天,他胸膛的躁動就沒停止過。
他握著她的手,遲遲不願意放開,淡聲問:“走前,不給我個臨別禮嗎?”
“容老闆,你胃口真大,我都送你一副手套了。”
“那我可以送你一個禮物嗎?”
容信庭忽而傾身上前,捏住她的下頜,忍不住要去吻她。
其實在馬場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在腦子裡幻想過,和她在床上以各種姿勢瘋狂纏綿的場景。
只是,骨子裡的紳士教養,讓他一直忍耐。
到現在她快離開了,他終是有些忍不住。
江鹿卻淡淡側身避開,眼眸含著春波凝視他:“容老闆?”
他眼底的慾望逐漸散去,坐回自己的位置,溫淡一笑:“是我失態了,對不起,嚇到你了。”
容信庭沉默片刻,語氣有幾分卑微和懇求:“走前,至少留一個名字給我吧。”
江鹿想也沒想地回答:“喬鹿。”
容信庭微許頷首:“我記住了。”
心裡卻清楚這個名字多半是個假名。
但他還是很滿足,高興地彎著眉眼:“期待下次見面。”
“再見。”
江鹿目送他的車子遠去,淡淡勾起唇角。
便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江鹿一看那來電顯示,便蹙起了細眉。
不太高興接,給掐了。
那人迅速發了條簡訊過來:【再掐我電話試試。】
緊接著他又打了電話過來。
江鹿只好接起,但也只是接通,靠在牆壁上,賭氣地什麼話也不說。
“林媽說你早上就出門了,柳桃打你電話也打不通。”
容遲淵語氣陰沉了幾分,“在哪鬼混?”
她陰陽怪氣地笑了笑:“都說是鬼混了,還能在哪?要麼在酒店,要麼在男人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