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了三個愛馬仕的包。”
“看中就拿,我買單。”
江鹿看了他一眼。
只在關系最初始時,江鹿用過他的錢,慢慢到後來,她的薪水隨工作實力上漲,就沒再向他提過什麼要求了。
這幾年,他陸陸續續也打給她錢,但從沒送過禮物。
她慢慢走近他胸膛,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這麼大方?就不怕我賴上你,榨幹你的錢?”
容遲淵淡淡勾唇,攬住她綿軟的腰,“盡管來,就怕你沒那麼大胃口。”
江鹿撒嬌一撅嘴,低頭在他唇瓣上啄吻一口,“算了,還是自己賺的錢花著安心,你總不能養我一輩子。”
男人被她這輕柔香吻勾得食髓知味,掌心扣住她的後腦勺,又狠狠加深著這個吻,輾轉廝磨到她喘不過氣,舌都發麻了,才松開她。
“那要看你有沒有能耐,讓我對你感興趣一輩子。”他掌心箍著她的腰,低喘著問。
她坐在他膝蓋上,臉貼著他的脖頸,身子動了兩下,哼哼:“你想留我,我還不樂意伺候一輩子呢。”
容遲淵輕笑出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拍拍她的腰:“看看餐廳吧,晚上一起去。”
“這恐怕不行。”
江鹿道,“今天週五吧,我前幾天就和小島約好了,晚上要去他家吃飯,順便看望看望他父母。”
聽到那名字,容遲淵蹙了下眉,“我記得我說過,少跟他一起玩。”
“我記得我也說過,不許你幹涉我的正常社交。”
江鹿玩著他的皮帶,漫不經心,“而且,我就他一個男性朋友,幾個月才見一回。不像你,身邊鶯鶯燕燕那麼多。”
他臉還是沉著,肉眼可見的不悅。
半晌後,他淺聲道:“他對你有意思。”
“……”
江鹿沒好氣地把領帶甩回他身上,“我跟宋嶼是純潔的革命友誼!少戴著你的有色眼鏡攪混我們的關系!色魔看什麼都是黃的!”
他緩慢地下反駁她的話:“男女之間,沒有純潔的關系可言。”
江鹿懶得和他辯駁,他這種從小浸沒在豪門染缸裡的少爺,是不會理解他們的友情的。
她就要起身時,又被容遲淵握著腰,摁回他腿上。
他道:“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江鹿睜圓了眼睛,一時錯愕:“你吃錯藥啦?”
“你之前不是說,宋家就是你的孃家嗎?”容遲淵倒一副理直氣壯的態度,“你昨天見了我的家人,我今天見一見你的,有什麼問題?”
“你就是吃錯藥了!”
江鹿聽了他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論,更加篤定。
她嘟囔道,“我們又不是能互相見家人的關系。”
聞言,容遲淵輕笑,長指勾玩著她的發絲,“能互相見家人的,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