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是把她爸在外面的小三推下樓,導致人流産了。
第三回,是她和家裡人賭氣,一個人跑去墓地睡覺,江鹿和容遲淵去把她接了回來。
在江鹿的印象裡,這就是個傳奇一樣的絕世作精。
但她心裡又是很欽佩容青鳶,活得恣意滾燙、無拘無束。
容遲淵一進到主廳,就自然地成為各路賓客的主要焦點。
大家都紛紛湊上來,跟他聊工作。
江鹿就默契地充當他的助理,甜甜拒絕:“抱歉哦,今天容總不談工作,大家吃好喝好。”
容遲淵勾起淡笑,大掌摟緊了她的腰:“江主管,越來越專業了。”
一賓客帶著一年輕女孩走上前:“容總,這是小女柳桃,剛入集團財務部,不知道,容總方不方便加個微信?”
“柳老師,別來無恙。”
容遲淵沖男子頷首,又掃一眼那神情嬌羞的女孩,淡笑,“抱歉,女朋友的心眼比較小,不加女人的微信。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的助理,秦淮。”
江鹿瞪他一眼:“……”
他這話被容家幾位阿姨聽見,刻薄的聲音便傳來:“小門小戶的女人,也就這點小心思和手段。”
“就是啊,現在連遲淵加個朋友都要管;以後,只怕容家上上下下的事,她都要攬到手裡咯!”
“哎喲,你還真以為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遲淵會娶啊,都是玩玩而已。”
江鹿挽著男人的臂彎,神情自然,她早已習慣嘲弄的聲音。
她們也就仗著是容遲淵的親戚,他沒辦法反駁,才敢這麼口出狂言。
從前他顧不上這些,任她們議論。
今天,容遲淵卻忽然轉過身:“晚宴還有一小時才開始,我陪各位太太打幾局?”
這幾個女眷都是牌癮大的,容遲淵邀請,她們自然不拒絕,熱情地邀他上桌。
誰料,容遲淵卻對站在一旁的江鹿招手:“過來,坐。”
“……”
江鹿莫名躺槍,不明白他想幹什麼,“容總,我不會打牌。”
“過來。”
他加強了語氣。
江鹿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在一眾刻薄的目光中坐下。
容遲淵,這是要幹什麼……
明知道她是眾矢之的,還故意羞辱她?
坐在江鹿對面的太太,翻了個白眼:“遲淵你這就沒意思啦,什麼檔次的女人,也配和我們坐在同一桌。”
“嬸嬸,你和伯父不是最近在看南灣那套別墅嗎?”
容遲淵手懶撐在江鹿的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著,“贏她一局,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