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看著那一沓資料,摩挲著下巴:“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簡澈好像不一般。”
他和簡澈沒說過幾句話。
但他發現簡澈的儀態尤其好。
哪怕是受傷狀態下,站得筆直,猶如一根青松。
佇立在高山之巔,無端端透出幾分拘謹。
“怎麼說?”
“他的資料太完美了,完美到……”容景皺眉:“讓人懷疑,被做過手腳。”
“他父母的資料直接查不到,但尋常人家,怎麼會查不到任何資料?”
白央央覺得容景說得對:“所以,你有什麼想法?”
“在如今這個社會,能完美抹掉這些資料的機構,很少。”
“他是警察。”
戰北驍推門而進,高大挺拔,一雙冷眸透著幾分矜貴:“亦或者,他是臥底。”
簡澈和連雲幫的人不太和諧。
;他看上去,太正直,且拘謹。
戰北驍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扔到了書桌上:“我拜託了內部的朋友,查到了簡澈的資料,和我猜的一樣,他是臥底。”
“他的親生父母都是一線警察,緝毒工作者。”
“父母去世之後,簡澈選擇繼承了父母的工作,成為臥底。”
白央央對於警察,本能地有一種敬畏。
尤其是一線。
“這些資料都是絕密檔案,你怎麼查到的?”
容景盯著戰北驍,目光幽幽:“戰爺內部也有人?”
戰北驍握住了白央央的手,看向容景:“很奇怪嗎?”
他沒說過,他沒人啊。
容景噎住了:……
“查到了簡澈的身份,那麼一切就好說了。”
戰北驍將資料焚燒,全部化為粉末:“明天一早,我們去一趟醫院。”
撬開簡澈的嘴。
白央央阻止了他:“你明早的航班回帝都,我去醫院就行,你不能再耽誤了。”
帝都那邊事情頻發,戰北驍必須回去主持大局。
戰北驍短暫的猶豫之後,點頭:“好,我會讓岑肆留下,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聯系岑肆。”
“好。”
戰北驍帶著白央央回到套房,不由分說,直接將白央央按在了門板上,大手不安分地摩挲著她的腰。
白央央:……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著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