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牧與令狐濤一臉呆滯,相互對視一眼,令狐濤苦笑連連。
“不好回答……”
“也就是說有答案?”
陳子孟笑了笑,將坐姿端正一下,他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到。
“你們說,我聽!”
軒轅牧望向令狐濤,令狐濤望向軒轅牧,兩人目光閃來閃去,整整拖了半柱香時間,但陳子孟不著急,他只是望著兩人,神色平靜且略帶淺笑。
最終,軒轅牧試探性地開口問到:“你想要的解釋,若是跟我們的回答不一樣,你會不會轉身便走?”
“軒轅希望我轉身離開嗎?”
陳子孟笑著問到,而軒轅牧連連搖頭,陳子孟見狀再度笑著回答。
“那便給我一個,我想要的解釋,你們可以再想想,想好了再告訴我就是。”
說完,陳子孟又淺淺一笑,帶著讀書人的溫文爾雅,很是善解人意地說道:“若是為難,可以選擇不說,我不會怪你們,我們依舊是戰友,是親人!”
“你把我們當親人?”
令狐濤問到,他望向陳子孟,眼中多了一絲遲疑,而陳子孟笑著望向他,微微點頭,說到。
“我的妻子是雲夢人,那我便是雲夢人,我們也算是熟識,應劫人這個名頭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們就是親人。”
說完,陳子孟又自顧自地說了一句:“我如此,你們可以不必如此!”
軒轅牧望向陳子孟的眼中多了一絲愧疚,他很是苦澀的笑了笑,無力的揚了揚手,說到。
“三個問題,我很難解釋的讓你信服,因為我們都有一些疑問,但是你可以先聽聽。”
令狐濤也是點頭,“你先聽聽,我也不騙你,目前來說,我們需要你的實力,雲夢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我們需要一個轉機。”
“雲夢澤嗎?”
陳子孟輕聲問到,而令狐濤微微點頭,軒轅牧則是說到。
“也不盡然,因為在剛才你說可以拿回雲夢澤之前,我們根本不知道雲夢澤目前在哪裡,我們的計劃,一切的轉折點,其實是世界樹下鎮壓著的那一隻噬。”
“是它?”
陳子孟茫然,而軒轅牧望了令狐濤一眼,微微頷首示意了一下,令狐濤輕咳一聲,隨後朗聲到。
“我來回答你的那三個問題,首先第一個,雲夢澤遙遠紀元前的強者,仔細想想,我們確實跟他們有過一段時間是同時存在的,但我們確實不曾記得有過半點關於他們的資訊,唯一的一個,便是應劫人一脈的始祖,其餘的,肯定是有的,但是我們不知道。”
略做停頓思索,令狐濤說出了一個猜測:“我猜想,他們要麼改變了時間軌跡,要麼抹除了我們的記憶,他們把雲夢一族送到這個世界,之後便選擇了離開,又或者他們已經死了。”
陳子孟問到:“他們會不會回到了雲夢來的那一個世界?”
“有可能,但是那個世界是什麼世界,在哪裡,還存不存在,這些問題我們一個也無法解答。”
軒轅牧淡淡說到,他起身在陳子孟身前來回踱了兩步,微微聳肩。
“我們只知我們來自於異界,可我們究竟來自何方?又要去往何方?不知道,這個問題太深奧,就像是在叩問無上大道一般,沒法解答,沒有答案!”
陳子孟點頭,“理解!”
而後望向令狐濤,遞去一個眼神,“您繼續說,這個問題我暫且將它定為是雲夢的大能將時間軌跡改動了,但究竟如何,等雲夢澤要回來之後,我會親自查探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點線索。”
令狐濤點了點頭,繼續說到:“那就說說第二個問題,劫帝,你跟我們說過,你的前世是劫帝,而你轉世的那個時間段,恰好就是我們雲夢一族來到這裡的時候,這樣說來,說不定我們的先祖大能是認識你的。”
陳子孟擺擺手,“不可能,我當初之所以轉世,除卻被諸天成道者追殺之外,便是為了擺脫一個附著在我身上的神靈,為此我借她力量大開輪迴,葬卻諸界,這一切的一切,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都沒有任何一個雲夢的大能出現在我眼前過。”
軒轅牧與令狐濤對視一眼,隨後同時搖了搖頭,“我們不知道,這個問題在我們這裡只有一個解答,要麼是因為某些獨特原因,借用了你的名號,要麼就是我們雲夢的大能之中,有人也被稱作劫帝。”
“跟我猜想的差不多!”
陳子孟點了點頭,而後輕呼一口氣,笑了笑。
“那就說說第三個問題,我對這個問題,是最感興趣的,迫切的想要聽聽你們的回答。”
軒轅牧再度坐下,聞言他與令狐濤皆是輕笑一聲,令狐濤笑到:“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好嗎?”
“不會吧?”
陳子孟微微頷首,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笑意,他轉頭望了一眼被拖拽著前行的地星,又感應了一下地星之上,那足以抵擋住唯有成道者才能抵擋的虛空之力的強大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