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孟等了許久,慶禾與傅言來到身側,慶禾很懊惱,因為他沒有追上跟蹤的人。
傅言倒是顯得冷靜,冷冷說道:“我看,就是那什麼城主府三少爺的人,我打聽過,都空城城主府,實力強橫,有元嬰坐鎮。”
陳子孟輕輕開口,“高階修士我們不需要在意,同等境界下,他們才有辦法向我們出手,高階修士不會下場。”
碾死螞蟻,哪裡需要大錘?
修真界最普遍的法則,便是境界論事,整個修真界自有章法,同一輩的修士相爭,其餘人是不會插手的。
境界,是保命符!
不管高低都很適用!
點了點頭,傅言繼續說道:“那麼,我們即將面對的,也就是都空城同輩人的挑戰,我們不需要忌憚。”
慶禾卻是搖頭,“我看,那個什麼三少爺並沒有派人跟蹤我們,他手下只有築基,跟蹤我們的卻是結丹。”
“那我們就是被其餘的勢力盯上了,不過也沒必要怕,不管來什麼,接著就是!”傅言說道。
陳子孟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告訴大家,各自注意,不要落單,這裡,將是你們在天河海的第一個擂臺!”
“是!”
慶禾與傅言退下,陳子孟盤膝在床上,他並不在意當下的這些麻煩事,他所煩心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去找到慕容逸滄。
他來到天河海,為的就是慕容逸滄,可現在卻是失了方向。
想了許久沒有頭緒,陳子孟不禁伸手揉著眉頭,很是鬱悶。
忽然間陳子孟想起了燕巧成,也許當初不出意外,順利到天河海的話,只怕他已經跟慕容,喝了不知幾頓酒了。
翻手拿出一道玉筒,是天河海的一道大致地圖,很粗略的那種,因為細緻的地圖,不是一般人就能夠弄到手的。
確定了自己的位置,陳子孟粗略的瞭解了五國所在,自己身處的炎國,燕巧成家族所在的齊國,另外的便是東面的晉國,中部的陳國,靠北的秦國。
陳子孟有過了解,五國皆是大勢力,在這之中,似乎秦國最為強大。
接下來便是七宗與三殿,他們各自的疆域比上五國皆是少上很多,但是單論實力,卻是絲毫不差,甚至尤有超出。
七宗的情況陳子孟不清楚,似乎炎國之中,很少有人願意談及七宗,打聽了一番,關於七宗,收穫很少。
三殿倒是不算模糊,只是距離此刻的陳子孟,光是距離便足有十數萬裡,實在是不需要在意。
時間緩緩過去,在一日下午,酒樓外,一大批修士圍了過來,不少工匠拖來石料,叮叮噹噹敲了一下午。
到晚間的時候,一座看起來不錯的石臺被搭建起來,四周街道被清空了去,但凡不是修士,或者修為不高的人,被通通驅逐了出去。
沿著街道四周酒樓,客棧住滿了修士,俱是年輕一輩,修為最高結丹後期,也有不少築基。
有人在石臺上搭建陣法,刻畫銘文,加之很不錯的材料,石臺被完美的打造成了一處適合修士切磋的武臺。
武臺上,銘文刻滿了所有地方,基本上沒有半絲遺漏,傅言帶著人站在酒樓大門處,眯著眼睛將武臺的搭建過程,一絲不落的看完。
待到武臺建好,四周住滿了修士,就連大街上,都有修士盤膝打坐。
一封封戰書被遞到陳子孟手中,瞧著桌子上堆滿的戰書,陳子孟滿不在意的說道:“傅言與慶禾,但凡外間前來挑戰的人,都接下,至於安排誰應戰,由你們兩人自行安排。”
陳子孟抬起手,拿過幾封很是不凡的戰書,下戰書的都是很有天賦,且在都空城排的上名號的本土天驕,是都空城年輕一輩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