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靠近的瞬間,梁書媞一激動著急要跨出水池,腳下步子左腳打右腳,右腿前側實打實磕到臺沿邊,
“我艹。”
她無意中國粹了一聲,但也因為重心不穩,向前一傾,撲到程清璵懷裡,就趕緊閉了嘴。
程清璵把人接住扶好,還以為她是猛地站起來發暈,一隻手穩住她,一隻手從一旁取了毛巾墊在臺面上,
“你先坐。”
梁書媞雙臂還垂著被浴巾包住,像半個木乃伊一樣。
坐下後,雙腿還在溫泉裡泡著。
她去看程清璵,程清璵揹著他,好像在重新整理浴袍。
她自己把身上的浴巾解開,重新從後往前披住,問男人,
“你泡不泡?”
程清璵看梁書媞好像不著急進屋,於是取了她的浴袍蓋在她身上,坐在她旁邊,衣衫摩擦,
“你要看我泡?”
溫泉湯池的臺面邊,他倆一人朝裡坐,一人朝外坐。
難得程清璵開這麼自戀的玩笑,梁書媞身體往後仰了仰,側身笑著道:
“孔雀開屏。”
她話音才落,程清璵忽然靠近,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
嗯?
梁書媞坐直身子,滿是驚訝,
“程清璵,你不是說不趁人之危嗎?”
男人沒說話,好像剛才蜻蜓點水的親吻只是禮貌問候,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目的。
他偏向梁書媞,手撫在她臉頰,重新吻下來,並加重了力道。
梁書媞仰起頭,思緒只慢了半拍,很快反應過來,同樣不怯場地回吻回去。
從來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彼此等待了太久太久。
他們親吻了很久,戀人絮語,不遜色于山川月色。
直至梁書媞肩上披著的浴袍滑落,她說了一個“冷”字,嘴都麻了,這個纏綿的吻才結束。
程清璵沒有管滑落的浴袍,起身把梁書媞從水池裡抱出來,進了屋內,將她放在床上。
等他出去從外間撿了梁書媞的浴袍回來,合住門,拉住窗簾回身時,梁書媞已經坐起來把自己完完全全裹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顆頭。
程清璵倒了杯溫水坐到床邊,
“喝一點水。”
梁書媞的胳膊小心翼翼從被子裡伸出來,接過喝了一半,還給他。
程清璵喝完剩下的水,把杯子放到床頭櫃,
“好了,我不鬧你了,你去衛生間先把泳衣換了吧,穿著不舒服。”
“程清璵,你可真不是個真君子。”
言下之意,偽君子一個。
程清璵不僅不反思,還膽敢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