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看了一圈,很滿意,最後依然讓女婚幹好手,幹大事。
夏海事多,讓賀一行賣條狗,拴在胡宅,事多給忘了。
記起事,就給賀一行說:“老兄,當緊買條狗拴在胡家的院子裡,讓我也踏實一點。”
“老弟啊,你說得對,這幾天我也睡不好啊,咱弟兄二人咋就這麼苦命,還搭上了這檔子事,胡家不讓買,說真正下手的人,狗不起大作用。”
夏海覺得兩心情一樣,買狗的事就不提了,信天由命吧。
夏海回到自己住窯,就奶奶一個,奶奶說姚雪和富麗倆外出有事,一會就回來。
奶奶沒有睡意,坐在炕中,夏海坐在了炕沿邊,奶奶挪了下身子,湊到夏海近前
她說:“夏海,胡家老奶奶說那個富麗還真俊樣,乾脆給奶奶收了。”
夏海說:“奶奶這個不行,你再不能胡說。”
姚雪、富麗、張玲玲她們一人提一堆,原來是買被褥等物去了。
看奶奶高興的樣子,肯定對新被褥喜愛之極,可誰都沒想到她居然是喜歡亂說。
“夏海啊,奶奶剛才說收了富麗不夠,你看這個玲玲更惹人喜愛,再收一個怎麼樣。”
“奶奶,你別胡說了。”夏海急了制止奶奶說下去。
奶奶見夏海急了又說道:“奶奶高興,想說什麼就說,收不收與奶奶沒關係,我要休息。”
被褥鋪好了,奶奶往上一睡就進入了夢鄉,姚雪說奶奶一直就這樣,說睡便睡。
夜已經深了,都休息了。
第二天,夏海去了單位,找姨夫把自己的打算一說,姨夫半天好象都反應不過來。
姨夫說:“我感覺有點想不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學生,去幹社會下等的職業,到時人們都瞧不起你。原來還打算好好培養你,能在仕途上有個發展。夏海啊你虧了姨夫的一片好心。”
姨夫看樣子不準備說了,可是他又補充了幾句。
“你和家裡人好好談談,關了那個酒廠,回單位好好上班,這兩天讓富麗把材料寫好,應付各路的參觀。姨夫說的你聽見了沒有,趕緊好好上班。”
夏海只好暫時答應了姨夫,姨夫好心。
姨夫說得對嗎?傳統的觀念是這樣的,唸書有成,就得在士途上謀求啊。
夏海應知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道理?
下海經商意味著什麼,何止於人們看不起,正應岳父的那句話,商場如戰場。
夏海想他沒遇到大的波浪,引發胡家的事夠他應付一陣子,甚至送兩位到老。‘
…不想了,這是人生一次賭博,走一步算一步,今天先去樂樂聚,讓張玲玲辦手續,張玲玲先把廠長代上。
不行啊,幾個單位己經給廠子拉響了警報,再不辦手續嚴重了,叫非法經營。
她給姚雪說了聲,把富麗應付參觀的材料一併安排後,直接去樂樂聚說話辦事。
先給玲玲一說,人家懂當廠長的風險,拍著腹部,告訴夏海當廠長的風險。
她說:“你想讓嫂子坐牢嗎?酒喝死了人誰負責,看在我有身孕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夏海看向嫂子小有隆起的腹部,心裡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