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次歷練佈置的漫不經心與漏洞百出,之前除了昆吾撣沒有人重視起來,而且時間也是緊迫,他們不相信大乘期之下還有修士能夠真的把松印秘境收走。
只是這歷練之人只有三位探識出地圖,並透過了傳送陣,但是顯然這三人連秘境的具體位置都找不到。
那麼這收取松印秘境之人很有可能是那參加歷練的修士之外的人做到的,畢竟經歷了近萬年,犧牲了無數大乘期修士,那天然陣法才將將開啟一處豁口,只要進入其中,就不會有人會悄無聲息地穿越天然陣法。
相還書說道:“松印秘境的消失的確很是蹊蹺,這個時機是否與歷練有直接的聯絡,這還真不好說,也許就是單純的巧合而已。”
呂風搖搖頭,“不會是單純的巧合!那松印秘境是小世界,如此珍貴之物,有人能夠收取它一方面表明了他的有緣者身份,二是他深深知道收取後的極大危機的存在。這一位很有可能境界真的不太高,至少他認為自己在修真界不是處於絕對安全。”
昆吾撣說道:“即使如此那又怎樣?盛天老祖的話諸位也是清楚得很,這種福源廣闊之人本可以成為星天議會可以依仗的物件,或是那松印秘境之內的隱秘可以與他共同分享一些,如此一來倒是獨獨成全了他人,更可笑的是我們星天議會既然對他一無所知,這訊息傳將出去還不讓人笑壞了肚皮!”
相還書說道:“這人的謹慎可以理解!只是他收取的時間為何如此蹊蹺才是最重要的,也只有理清了這其中的關聯,對那人的找尋才算是有了些眉目!”
額爾達力點點頭:“只要勾畫出參與歷練之人的重點關注人物,只要他們還在歷練空間,那麼這收取秘境之人就可以把此次的歷練人員排除在外了。那人為何選擇這個時機,就應該與松印秘境的周邊環境有所關聯了,他是不是利用了我們這一次佈置傳送陣的禁制?要知道,那地方就在藏寶庫的後山處,平日裡有數位大乘後期看護,也只是在歷練的七日當中,那裡才佈下了與外界的結界!”
“我把凌墨前輩也請來了”,昆吾撣望了望坐在一旁的凌墨,“由凌前輩把當時的情形與之前的環境也做一下分析!”
凌墨清了清喉嚨,說道:“我是今日午時時分發現的,諸位知道老朽看護了藏寶庫七十多年,與那松印秘境也相處了這些年頭,每一日都在它的周邊修煉,秘境的氣息甚至可以講已經深入了我的骨髓,即使有結界的阻隔,我仍然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與否!
“午時時分,我忽然感受不到那一縷熟悉的氣息,前後不過十幾息的時間,等我趕到結界旁認後就及時與星天議會聯絡了,我能夠確定松印秘境的消失就在那一刻。
“以老朽的猜測,這人很有可能早就感覺到自己對松印秘境的氣息相通,或者是他早有收取秘境的方法,而且這人即使沒有進入過鬆印秘境,也至少極其瞭解秘境的詳情。他正是利用了那一處結界的存在,因為平日裡有我等幾人的存在,旁人根本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接近它!”
眾人均是點頭,凌墨的存在就好比家族裡的避世老祖,他在星天議會已經有一百多年,進入現在的位置也有七十餘年,他對星天議會的感情要比在座之人更是深厚。
而且他的黑麵公正眾人皆知,不然也不會為上任會長所看重,但凡他講的話人人皆是信服。
只是眾人不知這凌墨的確是講的實情,只是把那松印秘境的消失時間做了改動而已。
昆吾撣說道:“看來這人的確想要收服松印秘境許久了,但是這件事談不上是壞事,畢竟盛天老祖口中的有緣人不會是為奸詐狡黠之人。他的收取方式我們也能理解,像松印秘境這般的存在,遠遠超過了神器、道級法寶的存在,換了我們在場的任何人,也不會願意把他的所得公佈於眾,這與找死沒有什麼分別!
“只是如此稀裡糊塗的失去了松印秘境。我們的面子上總不會好看,我的建議還是要找尋一下這人的蹤跡,我看就從參與歷練的近萬人身上查起,至於其他的事就先放到一邊吧,爭取歷練結束之日,就是排除他們的嫌疑之日!”
星天議會的一番混亂先不去講,歷練空間裡的劉君懷,半日的時間裡便蒐集了近百塊的令牌,雖然這歷練修士也有相當一部分組成了各式的小團體,空間裡面的劫殺事件還是很多的。
所以劉君懷的乍一露面,便成為了各個臨時勢力爭搶的目標,其中的女修士更為多一些。
劉君懷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人會想到堂堂的一宗之主,會參與到年輕人的歷練中來,看到平日裡遙不可及的傳說中人物,無數年輕女修士的眼中冒著火星,紛紛向著劉君懷聚攏過來。
劉君懷的本意就是在大庭廣眾下露面,他自然不會拒絕修士們的試圖接近,於是歷練空間裡,一種奇異的景象出現了,這些聚集在劉君懷身旁之人,沒有多少人再對獵殺妖獸感興趣,甚至令牌的發現也會第一時間送到劉君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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