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又將倆人帶往星星福利院,去辨認裡邊兒的工作人員。但和所預料的是一樣的,裡頭根本就沒有那倆工作人員。
而他們住的是老小區,就算是想調監控也沒有監控可調。去詢問了小區的保安,但這老小區裡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甚至沒有門禁,保安哪裡注意那麼多。
倒是有路過的鄰居說好像是有看到過有那麼兩個人,不過那時並未注意,更沒有注意穿的衣服是否是福利院的。
所有的線索到這兒好像就斷了,民警將老兩口帶回了所裡,將會找專家來將那倆嫌犯的相貌畫出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託在畫像上了。
小孩兒現在下落不明,甚至不知道是否還在青禾市。就算是畫像畫出來貼出去,也未必能找得到人。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宋於這下便提出了在報紙上登記尋人啟事出去。
這事兒是得請示上頭的,倆民警很快就將事兒反饋了上去。不知道是否是想在沒提前博一好印象,很快便有了答覆,讓將尋人啟事登出去。也許會有人見過小孩兒。
這事兒都交由了宋於處理,她很快回了社裡,登了尋人啟事。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她吁了口氣兒,只希望明天會有人提供線索。
這一天跑下來她是筋疲力盡的,並沒有馬上收拾東西下班,去茶水間衝了一杯咖啡提神。
咖啡衝好端著回位置,離得遠遠的,就見手機嗚嗚的在辦公桌上震動著。她這下快步的走了過去,拿起了手機來。
電話是她的大伯打來的,她看了一眼之後將咖啡放在桌上,接起了電話來,叫了一聲大伯。
宋致勤在電話那邊是笑呵呵的,開口問道:“阿於你現在下班了嗎?”
宋於本是以為是有什麼事兒的,這下見他的聲音裡有笑意鬆了口氣兒,說道:“馬上下班。怎麼了大伯?”
宋致勤這下便說道:“我有一同學的孩子剛來這邊上班,你堂哥這幾天出差去了,我和你伯母又在鄉下,你替我招待一下可以嗎?”
宋於這下不由得一愣,電話那端的宋致勤又接著說道:“他父親今天才給我打的電話,我和你伯母也要過幾天才回來。”
人既然是來這邊工作的,也不急著走,招待等他們回來同樣是能招待的。宋於的心裡雖是疑惑,但還是應了下來。
宋致勤這下便給了她對方的電話,並將約定好的地兒告訴她。說是約的時間是在七點,她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宋於原本是打算休息一會兒再走的,這下只得匆匆的收拾了東西就趕去餐廳。
她雖是打車過去的,但路上堵車,到地兒時已經是七點十分了。她大伯訂的是餐廳的包間,她這下就請了侍應生帶她過去。
推開包間的門,坐在裡邊兒的人就回過頭來。她原本以為讓她招待的人是女孩子,這下見是一年輕男子不由得怔了一下。
對方是彬彬有禮的,見她呆站在門口就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是宋小姐吧?”
宋於有那麼瞬間自己是進錯門了的,這下見對方認識她,只得硬著頭皮的走了進去,說道:“抱歉,路上堵車來遲了。”
對方很溫和,微笑著說道:“沒關係。”
他非常的紳士,宋於過去之後便替她拉開了椅子。
和一陌生人吃飯宋於是彆扭的,不太自在的說了句謝謝。
她接了電話之後就匆匆的過來,這下才想起她大伯並未告訴她對方姓什麼名什麼。
這是有些兒尷尬的,好在對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微笑著自我介紹道:“我叫魏子俊。家父和宋伯父是多年好友。”
他說著推過了選單來,對宋於說道:“你下班後就趕過來肯定餓了吧?先點菜。”
宋於是覺得不對勁的,這會兒才遲鈍的意識到,這是她大伯安排的相親。她在心裡暗暗的苦笑了一聲,難怪她大伯會說他們都不在。大抵是怕告訴她是相親她不肯過來。但既然來了,也只得將這頓飯吃下去。
魏子俊並不討厭,點了菜侍應生下去之後便笑著問道:“宋伯父是不是沒告訴你是相親?”
他倒是直接得很。
宋於也未瞞著他,苦笑著說道:“他告訴我,你是他老同學的兒子。請我代為招待。”
魏子俊聽到這話哈哈的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宋伯父和家父確實是老同學。”
他這樣一幅大大剌剌的樣兒宋於是放輕鬆了幾分的,也笑笑。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稍稍的沉吟了一下,她還是說道:“我伯父應該沒告訴過你我的情況,我結過婚,現在……在分居。我也無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