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依舊帶著那個滿是洞的圍巾,不過可喜可賀,圍巾上的洞沒有擴大……
“到單位摘下來啊,太丟人了。”
他敷衍地點點頭,果然上午大家喝茶偷懶,有人津津樂道:“今天公關部的敬十年帶了條破圍巾,平時看他穿的挺英俊的小夥子,沒想到這麼節儉!”
“你懂什麼,肯定是人家媽媽給打的!要不怎麼開著暖氣都不摘。不過敬十年確實以前沒發現,現在越看越俊!”
我在聽到“媽媽”兩個字的時候就被一口熱茶嗆著了,還沒咳嗽完又聽見一堆亂七八糟的誇讚。
“鹿姐,你怎麼了?”姜春華幫我順了順背。
鄭燕抿嘴笑:“估計是聽見有人喊媽媽了。”
姜春華一臉懵圈。
我瞪了鄭燕下:“春華可以了,我就是嗆著了。”
景邁諂笑著走過來:“就你們幾個啊?討塊餅乾唄。”
我揮揮手讓景邁拿去,終於順足了氣:“走吧,喝完快去上班,免得人家說我們這些年輕人不愛崗敬業。”
景邁喪氣道:“我剛來……”
我朝正接熱水的李慶喜道:“慶喜,來吃餅乾!”
景邁再次幽幽道:“鹿姐對我和慶喜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你要是長慶喜這麼喜慶,讓我看見就開心,我也寵著你。”
“呦呦呦,人家慶喜可是兒子都有了,哪用你寵!”薛巧玲吃著我的餅乾還調侃我,這張破嘴真是不饒人。
“我說的是像弟弟那種寵好麼!你腦子裡都裝了啥呀!”我拿手指點點她的頭,“怪不得還沒物件。”
“呦呦呦,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跟我同歲,也沒物件啊!”
“我們老家那邊都結婚晚!”
“吹吧你就。”
“行了兩位姐姐,你們要不嫌棄,我可以勉為其難……”
“滾!”我們異口同聲地朝向韓泰生。
景邁也嫌棄地瞪了他一眼,李慶喜依然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脖子時有時無地露一下。
十分鐘簡單地休整,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我在公司裡默默為陳翰鋪著他的基層網路,生產部的姜春華,人事部的薛巧玲……這既是鄭燕推薦給我的人,也是在上次慈善晚宴上經過考驗的人。
包括之前的景邁,李慶喜等,涉及各個部門,一定得紮實地幫陳翰鋪路。
十年也在穩步進行著自己的網,他負責外圍,只是他比我更加厲害,不過三個月而已,源哥已經走哪都帶著他了,現在很多客戶,都是他陪源哥一起見的。
雖然我們沒有商量過,但是卻都朝著同一個目標努力著。
陳翰認識我們,真是積了幾輩子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