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八月說:“他違反的規定是無故動手,製造混亂。我和你之間不一樣,你是假的宿管,設計偷偷跑來襲殺我,我這是正當防衛。”
糖漿:“……”
宓八月又說:“何況,我還能投訴你。”
糖漿馬上說:“有本事你就去投訴我啊。”
宓八月點頭,“看來向投訴井投訴假宿管並不會要你們的命。”
糖漿:“……”
被坑了,又被坑了!這個該死的學子說的話處處是坑。
接下來宓八月又與它說了兩句話,糖漿都裝死不語。
宓八月若有所思,“現在不怕我殺了你了?”
糖漿依舊沒動靜,心裡嗤笑:你要真想殺我就不會說這麼多廢話,剛動手的時候可是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它打定主意裝死,可現實卻不允許它這麼做。
宓八月忽然發現還沒等自己動手。(下一頁更精彩!
恐嚇,手裡的冰凍糖漿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快,快放我走!”
這回換宓八月不說話了。
糖漿又恨又恐,“或者把我藏起來,把我藏起來也行!”
宓八月沒有聽它的話這樣做,反而想起來什麼,朝窗戶走過去。
這個行為引起糖漿的極大恐懼,它發出求饒,“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不想失去我的話就趕快按照我說的做!”
宓八月已經走到窗邊,手中冰凍糖漿立即閉嘴裝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宓八月也從破損的窗戶看到了外面的情形。
果然如她所想,夜間燈火晃晃蕩蕩由遠至近。
“它是你們的剋星?”宓八月說。
不需要糖漿的回答,宓八月聯想昨晚“師兄”的反應也知答案。
冰凍糖漿已經抖成篩子,拼盡全力想突破冰凍出去。
只是冰凍牢籠剛出現破損,一個法術圖現,又一團陰火在它身上加固。
糖漿快瘋了。\./手\./機\./版\./無\./錯\./首\./發~~
在它絕望之際,宓八月轉身拿著它去洗浴室。
察覺到求生的希望,糖漿壓低聲音飛快說道:“帶我離開這裡,放進如意囊裡也行,一扇門能擋住什麼,再不然你直接把我解開。”
很快,糖漿就明白一扇門到底能擋住點什麼。
進了洗浴室的宓八月把掛在門上的任意門小牌開啟,將冰凍糖漿丟了進去。
冰凍糖漿眨眼間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陌生環境,身上陰霜淡去,糖漿成功脫離。
它驚喜萬分,惡意隨之激生,打定主意下回一定要召集“兄弟姐妹”把宓八月一次拿下。
現在要做的是先返回大本營療傷。
作為宿管處的怪談,糖漿隨時對宿管處都有感應,一定範圍內可以直接回歸。
然而這回出了個奇怪現象,糖漿遙望一個方向,只覺得自己的“家”和自己隔了千山萬水。
糖漿疑惑的扭曲兩下,很快由獎狀體凝聚成一個胖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