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打我,總是乘著我爹出船捕魚的時候打我,而我的衣服都是姑姑給做的。”
陸俊傑沒有想到蔡志勇還有這樣的身世,怪不得他這麼的暴力,應該跟他童年的經歷有關。
“有句老話說的好,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就算現在穿的衣服再好,我還是想念小時候媽媽給我做的衣服。”陸俊傑笑著說道。
在說完後,陸俊傑靜靜等待著蔡志勇的回答。看他是否能說出暗語。
蔡志勇深深嘆了口氣,說道:“我跟你不一樣小時候窮怕了,長大後就想多賺錢。
我經常被那些小混混欺負,我就想著我長大一定要當警察收拾他們,然後賺大錢,現在都實現了。
你不知道我把那些欺負我的傢伙,給收拾的老慘了。哈哈。”
在看到蔡志勇也沒有回答出來暗語,陸俊傑哈哈笑著,心裡很有些遺憾。
他早就做好心裡準備,像蔡志勇這樣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地下黨。
更不可能是國黨,他是一個非常自私卑鄙的人,他沒有什麼信仰。
當警察的目標就是為滿足自己需求,讓自己活得更多好處和利益。
陸俊傑想了想,從食盒裡面拿出來六捆錢,留下四捆兩百大洋放在盒子裡面。
“蔡哥你是個痛快人。而且講義氣,兄弟我也不能做得不仗義。
這些大洋我留下三百,剩下的兩百算我入股,跟你一起做煙土生意,不能白拿你四成利潤。”陸俊傑笑著說道。
蔡志勇拍了一下桌子,衝著陸俊傑豎起來了大拇指。
一臉高興說道:“兄弟就衝你剛剛說的話,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好我同意用你的錢進貨去,有錢咱們兄弟兩個一起賺,放心絕對不會少你好處的來再喝一杯。”
陸俊傑端起酒杯來,又跟蔡志勇吃喝起來。
於此同時,在老秦的雜貨鋪裡。
“什麼!岸谷和悅跑了!”老秦一臉不敢置信在電話裡面問道。
老秦在拿到微型膠捲後,準備送到延州去。於是聯絡將岸谷和悅畫像送到延州,代號為候鳥的交通員。
候鳥沉聲說道:“武工隊的同志,沒有對付間諜的經驗,都是部隊裡的戰士。
竟然拿著畫像去抓人,被岸谷和悅發覺,造成兩死一傷讓他跑了。
畫像被他給拿走,一定讓烏金小心,他很可能會跑回濱江去。
我會在火車站注意他,如果有他的行蹤,我會再聯絡你。
你把東西送到文廟東南角馱碑後面的第三塊地磚下面,一個小時後我會讓人去取。”
老秦在放下電話後,用油紙將微信膠捲給包裹住,然後放在了火車盒裡面。
帶著火柴盒來到文廟,放在馱碑後面的第三塊地磚下面。
躲在暗處,看到一個穿著列車員衣服的青年將火柴給拿走,沒有人跟蹤才離開文廟回自己的雜貨鋪。
老秦在自己店裡走來走去,眉頭緊皺。原本以為抓岸谷和悅萬無一失,可是沒想到竟然讓他跑了。
心裡感嘆根據地的人真是心夠大的,竟然拿著畫像去抓人,白白丟掉自己的性命。
這個岸谷和悅非常的狡猾,應該已經猜到畫那副畫像的人,應該是見過他知道他的底細。
如果讓岸谷和悅回到濱江,查到畫像是陸俊傑畫的,金烏的身份將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