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巫山站於高山之巔,其雲霧瀰漫。夕陽落於高山之巔,雲南巫山望著這夕陽,將手中的紙條捏成團,心裡是在想,元啟闖過死亡森林和詭門村,都沒有將他置之於死地,難道他真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膽怯,退回成都放棄此案了嗎?難道元啟真的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嚇怕了嗎?恐怕不會是那麼的簡單。因為雲南巫山始終相信,元啟一項詭計多端,他不是一個輕易言敗之人,在這之後一定會有更大的陰謀不為人知。面對如此之迷局,只有大膽的跳出一顆棋子,賭它一把。那麼元啟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返回成都的呢?此次他返回成都讓大家都認為他是膽怯了,因此而迷惑,此計他是知道的,但是關於元啟下一步怎麼去走他就不知道啦,因此而舉棋不定,猶豫不決。雲南巫山坐於高山之巔,輕輕的閉上眼睛,微風輕輕的吹,吹亂了他那一頭的銀髮,他是否是在苦思冥想。隔了很久,雲南巫山突然的睜開眼睛,起身下山,站於洞門之旁,按一下啟動按鈕開啟洞門,進入長長的隧道,點燃插於石壁之上的火把,進入洞穴之中,取來一張杏黃紙,在上面寫道:“問清在上海的黑勢力,三天之內返回上海,聽候安排。”隨後將這杏黃紙摺疊成紙鶴,咬破手指,在鶴頭之上點上一點血跡,道:“去吧。”紙鶴振動著雙翅,從手心飛起出洞穴,飛出長長的隧道,飛出元洛山。
夜幕降臨,在這個街道之上顯得很是寂靜,行人只有三三兩兩。在深深的巷子之中,一輛黑色的小車在巷子之中或走或停。見一家飯店之中走出三人,歪歪倒倒向前緩行,像是喝醉了酒,一個人走在他們兩人的身後,倒在道路的中間。躺在道路中間口裡說著一些胡亂的醉話。這輛黑色的小車快速的駛上前,停在躺在地面之上的這人的身前,開啟車門從黑色的小車之中走下兩人,將這個醉鬼拖上車,行走在前方的兩個人轉過身來看著身後這輛黑色的小車,這輛黑色的小車閃著電筒光,這兩人都愣住了似的,又搖了搖頭,笑了兩聲,相互的搭著肩,就當著什麼事沒有發生過似的,繼續的往前走。小車越過他們二人,飛快的駛出這個巷子,進入老城區廢棄已久的工廠,車門開啟將這個醉鬼拖下車,進入一間廠房,道:“老大,人已經帶來了。”
站在廠房的正中間的這個人緩慢地轉過身來,手指之間還夾著即將抽完的菸頭,原來此人就是易天發。易天發抽了幾口煙,道:“將他扶上這個桌子吧,脫下他的衣服,讓他的背朝向我。”幾個人將這個醉鬼的衣服脫下,**著上身,抬上趴在桌子之上。桌子頂著醉鬼的腸胃,一聲做嘔,將吃進去的東西全吐出來,一身的酒氣,看來這個醉鬼已經醉的是不省人事了。易天發麵對旁人,道:“快取來一碗雞血。”其中的兩人走出這個廠區,不知從哪裡取來一碗雞血。易天發一手握起毛筆,沾了一點雞血,將傀儡符畫在這個人的背上,而後命人給他穿上衣服,叫出大海,道:“將此人交給凱爺吧。”
“是,我這就去,”易天發湊到大海耳邊,悄聲道:“叫他們兩個人送過去,你就待在車上,”而後將一張紙條塞到大海的手中。大海握緊這張紙條,易天發伸出一手來拍了拍他的肩。大海望著眼前的易天發只是點了點頭。
“好吧,你去吧。”
大海吩咐這兩人將這醉鬼拖出廠區,拖上小車,小車倒出車位,駛出這個廢棄已久的工廠,在道路之上快速的行駛。兩邊的路燈照亮這個道路,其來去的車輛不斷,兩邊的高樓是萬家燈火,這夜顯得是那麼的寧靜,一切都很祥和。在來去的大小車輛之中,一輛黑色的小車轉彎駛進一片幽林,上山停於半山別墅的大門之外。大海面對身後的這兩人,道:“就說他就是綁架凱爺的孫子和刺殺前任大佬的幕後主使,記清楚了嗎?”
“記清楚了。”
“嗯,好,給凱爺帶過去吧。”
兩人將這醉鬼拖下小車,拖進上樓站於凱爺的房門之前,敲了敲房門,道:“凱爺。”
“請進來吧。”這兩人推開凱爺的房門,將這個醉鬼拖了進去。凱爺看著臥在地上的醉鬼,道:“你給我帶來的是什麼人呀?”
“凱爺,他就是刺殺前任大佬和綁架你的孫子的幕後主使,老大吩咐我們將他給你帶過來交給你處置。”
這個醉鬼抬起頭來,望了望四周,而後兩眼一眯,醉醺醺的道:“我這是在哪兒?”
凱爺看著此人,坐在沙發之上,很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之上,叫來旁人,道:“快去盛一瓢清水來,將他潑醒。”其中的一個人走進廚房之中盛一瓢清水,進入廳堂向這醉鬼一潑,這個醉鬼只是抖擻一下,面對坐於身前的凱爺淡淡的一笑。凱爺吩咐這兩人退出房間,關上房門。之後凱爺問道:“你是在那條道上混的。”
這人又是淡淡的一笑,道:“這個你無需知道,只需知道我就是你們的剋星,有我在你們將不得安寧。”
“好,好,好,”凱爺連說三個“好,”而後丟出一根菸在地上。這人撿起地上的一根菸含於口中,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袋,摸出一個打火機,將含於口中的煙點燃,抽了幾口。凱爺坐於沙發之上,雙手扶著柺杖,看著此人,過了半響才道:“你為什麼刺殺豹子?為什麼綁架我的孫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與你無冤無仇。”
“豹子,是你們的大佬,雲南毒梟之一,是多麼的威風,壟斷市場斷了我們的活路,豈有不恨。刺殺你們的大佬給你們製造混亂這是你們應該付出的代價,可惜我的兩個兄弟被一個叫崔天成的人所殺,所以我在想啊,你們和這個崔天成的關係一定不一般,綁架你的孫子逼出崔天成,反正我已經落在你們手裡,成為砧板之上的魚肉,不妨將這些事情告訴你,”這人說完之後很是得意的一笑,隨後抽了幾口煙。
“你說出這些就不怕死嗎?”
“既然我被你們抓到這裡來啦就沒有想到活著出去,”隨後冷冷的笑了幾聲,道:“如果你放我出去下一個刺殺的人就是你啦,你怕不怕?”
凱爺雙手扶著柺杖,其雙手還在不停地顫抖,起身走進房間,拿出手槍,只聽見一聲槍響,此人便倒於血泊之中,雙腿不斷的抽搐。站於房門之外的兩個人聽到房間之內的一聲槍響,立即闖門而入,道:“凱爺。”
凱爺依然坐在沙發之上,雙手扶著柺杖,其雙手還在不停的顫抖,頭低垂而下,搭在扶著柺杖的雙手之上,身前的卡桌之上放著一把手槍,隔了很久才道:“把他拖到荒山之中埋了吧,記住要隱秘。”家中的保姆也是聽到一聲槍響,愣在那裡。凱爺抬起頭來望著這傻呆呆的保姆,怒吼道:“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快過來將地面上的血跡擦掉。”
“是,是,”保姆立刻走了過來,蹲在地上擦著地面上的血跡。
坐在小車之內的大海聽到一聲槍響,臉上出現冷冷的笑,拿出打火機打燃火將手中的紙張點燃,伸出車窗之外,燒過的紙灰飄灑而下。而後,兩人將這人的屍體拖入後備箱,拖入荒山之中掩埋。
夜半,一紙鶴從窗外飛進落於床頭櫃上。易天發醒來獨自一個人坐在床頭,伸出手來按了按電燈的開關,室內是一片通明。這個時候才發現床頭櫃之上有一隻紙鶴。易天發拿起落在床頭櫃之上的那隻紙鶴,將其開啟,上面寫道:“打聽你們在上海的勢力,返回上海,聽候安排。”第二天便去了凱爺的半山別墅,走進凱爺的房間,道:“凱爺。”
“老大,過來請坐,”易天發走上前坐下。凱爺望著坐於身前的易天發,道:“老大,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凱爺,你們在上海可有什麼勢力?”
“我們在上海沒有什麼勢力,但是在上海有一個拳館,拳館館長德叔門下弟子數百人,他有一個兒子不爭氣,吸毒,但是這個德叔好面子,不願暴露家醜就此隱瞞下去,我們可以藉此成事。”
“好,我們三天之內去上海。”隨後叫進大海,道:“大海做事沉穩,我放心,三角洲的貨物交易就交給你啦,還有一件事情交給你,你吩咐一個人去機場買兩張後天去上海的飛機票。”
元啟一回到老家,一個人坐在老屋的書房之中,憂思發愁,拉開抽屜或是翻找書架之上的書。lucy站於房門之外敲了敲房門,道:“啟兒,我是lucy。”
“母親,你進來吧,”而後lucy推門而入,站於房門口,道:“啟兒,你在找什麼呢?”
“我記得在我小時候看到一個筆記本,不知道放在那裡去了,你幫我找找。”少時,書桌之上的手機響了,元啟拿起放於書桌之上的手機,站於窗子之前接聽,道:“喂。”
“元啟,你最現在哪兒?”對方在電話之中道。
“我在老家,你最近在什麼地方發展?”
“我也是在老家,今年沒有出去。元啟,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就回來啦。”
“你老婆沒有跟你回來嗎?”
“沒有呢,她還在成都守店子。”
“你難得回來一次,我們一起爬山吧。”
“好吧,你過來吧,我在家裡等你過來,”打來電話的是元啟從小玩到大的玩伴,關係很是要好,直到現在他們的關係沒有變過。元啟接完電話之後轉身面對lucy道:“母親,找到之後給我放到書桌之上,我晚上回來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