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我的工作同事,趙喜川。”
“給我們詳細的說說,不能忽略其中任何一個細節的部分。”
日落西山,那個時候,他們正在上夜班,夜色朦朧。他們站於夜色之中,保安趙喜川上的是地面巡邏崗。臨近夜半的時候,在這個園中已經沒有什麼人走動了,此時的崗亭之中傳來呼嚕之聲,也許是白天沒有睡好覺吧,利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懶,補一會兒覺。過了很久,是該籤考勤表的時候,他這才走出崗亭,手裡提著手電筒走出崗亭向樹林之中的監控射去,緩步的走進後院之中,將手電筒夾在腋下,簽寫考勤表。就在這個時候,在他身後是陰風不斷,好像有個人站在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使其自己肩膀頓時是一陣冰涼。趙喜川轉過身來看了看自己的身後,其自己的身後是漆黑一團,也許是自己心理因素在作怪吧,總感覺有人站於他的身後或者用陰冷的眼神注視著他,心生後怕。當他正要走出這後院之時,是乎聽到有個人在他的身後哼著小曲。趙喜川提起手電筒射去,在不遠處交叉口的枯井旁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此女子如同仙女一般,雖與其背對,看她的背影就可以判斷此女子一定是脫塵出俗。趙喜川好像被她美麗背影吸引住了似的,使其情不自禁的往前走去,漸漸的向她靠近,站於她的身後,伸出手來拍了拍她的肩,道:“美女,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坐在路上呢?小心地上涼喲。”
這位白衣女子並沒有回應他,只是轉過身來,仰望著站於身前的趙喜川。即使是趙喜川和她是近在咫尺,她的臉成朦朧狀,根本就看不清這位女子長得究竟是什麼模樣。開始趙喜川懷疑自己是花了眼睛,揉了揉雙眼,向下看著她那雙紅色的繡花鞋,還有這雙繡花鞋之下的一潭積水成窪,空氣之中飄散一種濃濃的血腥味,那雙蒼白的雙手是直冒青筋使趙喜川頓時一驚,慌忙的奔出向崗亭處跑去,心臟還在咚咚的直跳,至此之後,這個趙喜川就再也沒有來上班。
元啟聽完這名保安講完這個故事之後,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8月14號的事情。”
之後,元啟面對暢春園的老闆,道:“有沒有趙喜川的資料。”
“有,有,我這就去給你拿去,”說完之後,暢春園的老闆去辦公室取來趙喜川的資料,遞於他們觀看。
元啟接過趙喜川的資料,觀看一會兒將此遞給坐於一旁的趙德清,而後面對暢春園的老闆,道:“我們去看一下那天晚上關於保安趙喜川的監控影片吧。”
“好吧,你們跟我來。”暢春園的老闆將元啟和趙德清兩人帶進監控室,調出那天晚上的監控影片。元啟坐了下來看著監控影片之中的趙喜川。那個時候的趙喜川正坐於石階之上吸著煙,對於周圍是四處張望,隔了很久才起身巡邏填寫考勤表,只見他手中的電筒是四處照射,好像看到了什麼才緩緩的走上前去,伸出手來拍了拍,之後慌忙的後退,仰望其上的監控,其臉色發青,摔倒又爬起就跑。他看到了什麼使他是如此的慌亂,如此的驚懼,我們是肉眼看不出來的。
元啟看了監控影片之後,面對坐於旁邊的趙德清和暢春園的老闆,道:“你們知道他是看到了什麼使他是如此的驚懼?”
暢春園的老闆是直搖頭,坐於旁邊的趙德清,道:“師父,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對我們說說。”
“我看他這是見鬼了,隨我到後院來。”
而後元啟起身走出這個監控室,趙德清和暢春園的老闆隨後,走到臨近後院的崗亭處,崗亭周圍是陰森的樹木,其周圍是一道圍牆。元啟坐於崗亭之前的石階之上,拿出一根菸打給暢春園的老闆,自己抽出一根菸將含在口中的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望著暢春園的老闆,道:“當時他是坐於這個位置的是吧。”
暢春園的老闆先是抽一口煙,點了點頭,道:“是的,他是坐在這個位置上,抽著煙。”
而後元啟起身和他們一起走進這個後院,其後院之中是陰森的樹木所覆蓋,站於圍牆之前,其身後是一個枯井。元啟看著圍牆之上的考勤表,時間是午夜一點至兩點之間,周圍都是陰森的樹木,又沒有什麼路燈將此照明,監控影片只能看到的是趙喜川隱約的人影。於是道:“一個人站在這陰深而又黑暗之處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恐懼,也許會產生一些幻想,”趙德清站於一旁道。
“所以說他這是見鬼了,內心之中的鬼。”
元啟站於原地,輕輕的閉上眼睛,感受到寒風凜冽,如今是盛夏,而這裡還是那麼的陰冷,何況是夜半呢?此時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這樣的一種畫面。夜深人靜之時,他一個人摸著夜的黑,走進這陰冷的樹林之中,行走的步伐很是緩慢同樣也很小心,心裡是噗通噗通的直跳,心生後怕。此樹林通幽,他站在這片樹林之中好像很茫然的樣子。就在他茫然無助的時候,在他的眼前出現一個白衣女子,開始是靜靜的站立著,而後很快的逼近,突然的站於元啟的身前,長髮垂下,臉色蒼白,此髮絲之間可以看到那雙血紅的眼睛,使元啟突然睜開眼睛,道:“我們在影片之中見到他那極度恐懼的表情,只有見鬼了推理才是最為合理的。”
而後,暢春園的老闆將元啟、趙德清兩人送至大門,而後暢春園的老闆走進。趙德清問道:“師父,案情一開始就和這園中的鬼事是密不可分的。”
“是啊,要想揭開暢春園之謎團,我們先找到當事人趙喜川再說吧。”
“當事人趙喜川的老家在柳驛鄉,我們只有去柳驛瞭解了。”
“明日一早再去,成都離柳驛還是有一段路程的,先回局裡。”
之後元啟和趙德清兩人上了小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