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隱在大獄之中受盡各種酷刑,綁在木樁之上,正前方是燒的正紅不斷沸騰的油鍋。烙鐵放在火炭之上,將燒紅的烙鐵往身上一燙,只聽到“哧——”的聲音,燙出的青煙不斷的冒起,“啊——”的一聲慘叫,被燙暈過去。盛一瓢冰涼的清水潑過去,曾隱才睜開朦朧的雙眼。此時司寇徐儒走進坐在案桌之前,道:“曾大人,你這是何必呢?以你的才能本是平步青雲與國師平起而坐的。”曾隱只是幾聲怪笑,徐儒的臉上有些難堪了,嚴厲的道:“繼續用刑,我看你的嘴硬到什麼時候?”用木錘擊打其胸,“碰、碰,”的幾聲聲響,鮮血從口中噴灑而出。徐儒還是一臉嚴厲的道:“說,公子啟藏在什麼地方?”
“來,來,我只給你一個人悄悄的說,”曾隱冰冷的笑道。
“早說出來何必受怎麼多的皮肉之苦,”徐儒走上前很是小心的將耳朵貼在他的嘴前。曾隱撲上前咬住他的耳朵,一扯將他的一隻耳朵咬下。“啊——”的一聲慘叫司寇徐儒伸出一手捂住自己的髮鬢之間,鮮血流下直到他脖頸之間。曾隱口裡銜著他那血淋淋的耳朵吐出,大笑道:“哈哈... ...,奸賊,你不得好死,哈哈... ...,小人,我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一定是瘋了,瘋了,”司寇徐儒慌忙的往後退,滑倒在地,爬起坐在案桌之前。命令旁邊的獄吏盛起滾燙的油從頭頂之上澆下,曾隱就是這樣活活的被燙死,此時的曾隱已經是面目全非了。
“大王,大王,”司寇徐儒慌忙的跑進大殿跪下道:“曾隱他死了。”
“死了,就這樣死了,”公子及惡看著司寇徐儒的耳朵,此時的徐儒用繃帶從頭頂之上斜下包紮而下,捂住鬢髮之間被咬下的耳朵。徐儒此時先望望公子及惡的那一雙眼睛,再看看自己的身上是否有灰塵或者其它。公子及惡有些好奇的道:“你的耳朵怎麼了?”
司寇徐儒用手摸摸自己的耳朵,是哭笑不得,道:“在審訊犯人曾隱之時被他咬去了一隻耳朵。”
公子及惡此時聽完此話之後是捧腹哈哈大笑,司寇徐儒望著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惡知道自己是自取其辱,臉上顯露出一些苦色。
“是曾隱欺騙你有什麼秘密要悄悄的告訴你,沒想到的是你竟然附耳過去卻被他咬下一隻耳朵,是這樣的嗎?”公子及惡大笑的道。
徐儒此時只是苦笑的點了點頭,公子及惡的臉色即可變得嚴肅起來,道:“將曾隱的屍體懸掛在城門之上,以儆效尤,告訴他們背叛寡人是什麼樣的下場,這就是他們的下場。三天之後拋屍荒野,喂野狗。”
山上的風是呼呼的吹,玲姑娘站在高高的山崗之上,望著遠方,微風吹起她那絲絲的長髮,猶如水波一樣輕柔,浮動。她的父親站在她的身後道:“玲玲,公子今天是不會來了,我們回去吧。”
“不!父親,山上風大,你先回去,我一個人在此等公子回來,怕公子回來之時找不到回家的路。父親,你回去吧,女兒沒事。”
玲姑娘的父親長嘆一口氣,沉著頭離去。玲姑娘呆呆的站在原地,望望遠方。公子啟的馬車路過佛城的城門,馬車慢慢的停下,公子啟從馬車之上慢慢的走下,望望這高大的城門,想起了自己和玲姑娘在此離別的情景,催人淚下。公子啟走進這高大的城門,經過這繁華的街市,道路邊那廣闊的田野,還有相互交錯的田間小徑,是那麼的幽靜。小路邊上是雜草叢生可以蓋沒你的雙腳,到路邊上的孤亭,這是他們不經意之間忽略的一景,路過此地真是有一絲傷情露出啊。清明時節雨紛飛,公子啟繞過這山間盤旋的道路,走到一個地方停住腳步,這山下的房舍和院落,還有院落前稀疏矮小的梨樹,想必已經盛開如今經不起雨水的洗刷,已經凋謝而去,像他此時的心裡,清明時節不經意之間從你的門前經過,想起凡事以往,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在兩所房舍的後面其上的大山之下,公子啟傻傻的呆在原地,好像有一種推力推動著他,又停住了前往的腳步。
玲姑娘的父親開啟房門,見到公子啟站到房門之前,激動的望著公子啟,跪下道:“太子殿下。”玲姑娘的父親跪在公子啟的面前流下激動的淚水,公子啟伸出雙手扶起大叔,拭去大叔臉龐的淚水,深情的望著大叔道:“大叔,我現在已經不是太子了,落魄之人不用行如此大禮。”
“你永遠是我們的太子殿下,為了我們這些老百姓你連兩鬢的頭髮都白了,我們老百姓將會永遠的記住我們巴國有一個勤政愛民的太子殿下,不管你將來變成什麼樣子,你還是受到萬民所敬重的太子殿下啊!”
“你們如此之情義令鄙人感激涕零啊!怎麼不見玲玲?”
“玲玲現在在後山的山崗之上,她每天都會站在這高高的山崗之上等待你的回來,現在他見到你之後心裡一定會很高興,我去叫玲玲。”
“不用了,鄙人現在就去找玲玲。”
“公子,我陪你去,”二愣子走上前來望著公子啟道。
“不用了,你留在此,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公子啟退後幾步以儒家之禮行之,大叔和二愣子站在一起以儒家之禮回之,隨後公子啟是轉身離去。延小徑上山走出站在這孤亭之前,山路是雜草叢生,在山下有一個大水池,水池之前有石階,石階之上有很多青苔浮面。公子啟延著這石階走上,發現山腰之中有一個山廟,山廟之中有一個年近中年的尼姑開啟廟門從中走出,見到公子啟站在這廟門之前,尼姑又匆匆的走進,看其神色有些慌張,是乎在躲避什麼?公子啟站在這不大的廟門之前望望這廟門,還有廟門這奇怪的尼姑,有些好奇,正要走進這廟門問個清楚,又停住了走進廟門的步伐,轉身延小徑上山,因此對於此事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