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人,蒼平縣的盜匪猖獗,百姓不安,你們有何計策啊?”
範大人略微的睜開醉眼,雙眼模糊,腦袋暈眩,搖搖頭定了定神望著旁邊的地方官,這些地方官望望範大人,看來他們的心中並無良策,只有指望這個範大人了。範大人站立而起搖搖晃晃的走出,酒氣上衝打了一個嗝。
“火攻,山中樹蔭茂盛,乾旱之時四面燒山,寨中的人必定慌亂,我們守在各個要道,將其一網打盡。”
縣令站起道:“範大人此計甚好,”蒼平縣的地方官一起起鬨。範大人望著身後的地方官,心高氣傲的望著大堂之上的洛斌。
“範仲,你為何遲到?”
“本官在府中與其賓客飲酒,不得已來遲。”
洛斌望著兩旁的衙役,道:“來人啦,把範仲拖出去醒醒酒。”
“洛斌,你好大的膽子,本官是相國王蓉的侄子,只要相國的一句話,頃刻之間就會讓你粉身碎骨,你知道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拖出去,”兩邊的衙役走上前將州牧範仲押出大堂,範仲在走出之時道:“洛斌,洛斌,你不要後悔。”
範仲再次進入大堂之時,全身已經被打溼,如同落湯雞。洛斌望著範仲道:“現在你的酒醒了嗎?”
“醒了,”範仲的心中有所不服,將頭偏向一旁高舉,還是那麼的目中無人。
“來人啦,將範仲拖出去斬了。”
“大人,下官不知所犯何罪?”
“此罪有三,第一你藐視公堂,藐視大王和太子,藐視朝廷;第二你狂傲自大,輕視將令,王法不屑一顧,故此失約;第三你飲酒放縱不加約束,粗暴無禮,不殺你不足以視王法之輕重,不殺你不足以振軍心,軍心渙散還怎麼剿匪平亂?此三罪為大不敬之罪,法曹何在?”
法曹站出道:“下官在。”
“此三罪該當何罪?”
“斬。”
“來人啦,拖出去斬了。”
“大人,下官知罪了,看到相國的面子之上就饒了下官吧,”此時的範仲被嚇得驚魂失魄,冷汗直冒。
“軍法無戲言,拖出去斬首示眾,凡事先約定屆不到,聽到鼓聲不進攻趁機滯留,有問題及止步不前,開始靠前後來落後,呼名不應,盔甲沒有,兵器不準備,這叫做輕,有此種行為者,斬;接受命令不傳達,傳達也不細心,讓士兵疑惑,不聽從金鼓的號令,不看旌旗的指示,這叫做慢,有此種行為者,斬;不儲存糧食,駐紮卻不部署士兵,賞賜分配不公平,偏向親信,奪取屬於自己的東西,借貸不還,搶奪他人割取的的首級,用此邀功,這叫做盜軍,有此種行為者,斬;更名換姓,衣冠不整,金鼓不備,兵刃不磨,武器不休整,箭不插羽毛,弓弩沒弓,從官到兵不聽從法令這叫做欺軍,有此種行為者,斬;聽到擊鼓不進攻,鳴金不收兵,按旗幟不倒,舉起旗幟不起立,不聽從指揮,在後面不向前,隨意放箭,胡亂的行為,損折弩的威勢,不敢戰鬥,有時藉故逃跑,這叫做背軍,有此種行為者,斬;兵行將出之時,士爭先向前,紛紛擾擾,一片混亂,騎兵相互勾連,阻塞道路,後面的部隊不能向前,呼喚喧譁,嘈雜四走,沒有行列,次序混亂,兵刃誤傷他人,軍官也不管理,上下縱橫紛亂,這叫做亂軍,有此種行為者,斬;屯兵宿營,四處打聽同鄉,親近彼此相隨,一起進食,相互擔保,不聽招呼,竄入他人的位置,破壞次序,不聽別人的禁止,不從門戶出入,不向上級請假,奸邪之事發生,知情不報告,罪責相同。和他人飲酒,呵斥他人,故意發出驚人之語,使士兵疑惑,這叫做誤軍,有此種行為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