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啟送走那位姑娘後獨自一人在大街之上徘徊,站在天橋之上俯視天橋之下的車輛,久久不能離去。兩邊的高樓和來去的人流,顯得是如此的嘈雜,給這個本不是多麼繁華的城市增加了一些喧譁。此時的元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站在公交車站前,等待公交車的到來,隨便的坐上一輛公交車到不知什麼客運站下車,可以說元啟將整個廣漢城都轉了個通,連腳下的鞋子都走破了,磨出血來顯得是疼痛無比。行至此處這裡才是人員集聚的地方,旁邊還有很多各式各樣的店子,上面有學校,下面是繁華的街道,這裡才是一個好地方。如果他們能夠早點想到這裡,他的團隊也不是散的這麼的快,想起來真是令人後悔。
天下著濛濛細雨,元啟一個人站在窗臺前,望望窗外,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裡的苦能向誰說出,只有用詩言其志和心酸。
英 魂
千里兵鋒雲煙漫,熱血一腔空腹言。
孤膽英雄仰蒼天,淚灑綿城魂歸嘆。
殘城孤煙落西山,夜風怒號拔劍張。
絕路逢生求死戰,誓死疆場不言返。
——仲仙詩集選寫於2014年8月9日夜(綿陽)
元啟在廣漢足足呆了三個月之久,三個月後返回成都。剛到成都的元啟可以說是彈盡糧絕,在如此困難面前,蘇玲並沒有舍他而去,經常拿些錢提供他的生活費,此時的元啟找一個比較好的工作繼續生活下去。當他們走出宿舍的時候,蘇玲偷偷的將他的錢塞進挎包之中,元啟拿出她的錢道:“我不能用你的錢,應該用這些錢給你的家人買些衣服,儘儘孝道。你家裡的困難我知道,錢要用在急用的地方才是。”
“以前是我用你的錢,現在你該是用我的錢的時候,”雖然這個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可以表其真心,從此以後風雨在一起,歡笑在一起。
此時,雄川先生坐在茶樓的櫃檯前,這個茶樓和往常一樣,生意冷淡,上來喝茶的人比較少,只有週末的人比較多。此時來了一大幫人,走進茶樓坐在茶桌之前,隨後的人站其左右。雄川先生緩步走上前,這些人圍在他的中間,坐著的這個人起身走上前,站在雄川先生的面前,此人就是小島熊川。
“好一個雄川木易,你生為一個日本人,簡直給我們日本人丟臉,聽說你有個很好的中國朋友。”
“誰?”
“元啟。”
“你的思想是及其極端,你的爺爺是甲級戰犯,一有人站出來反對你參拜其鬼,你就會掘人家的祖墳,如此損陰德,將來不得好死。”
小島熊川拔出東洋刀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之上,雄川先生被迫給元啟打電話。元啟接到電話後即刻到茶樓之下,坐電梯上樓走上前,和小島相對而站。
“放開我的朋友。”
“你就是元啟。”
“正是。”
“我就是黑手黨老大小島熊川,今天是來要你死的。”
“好,國仇家恨,我們來一筆一筆的清算。3月18號你率隊打傷中國旅遊團。4月1號姦殺中國留學生。1937年七七事件的那次侵華戰爭,殘害我們中國人,接下來的南京大屠殺,你爺爺輩和你這一輩所犯下的滔滔罪行可記得清楚。”
“是又怎樣?如今你殺的了我嗎?”
“大家都下樓,刀劍無眼,免傷無辜,”元啟對周圍怒吼道。這些人急忙搶先下樓,樓上是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雄川先生站在旁邊勸解道:“你們不要打,聽一次我的,元啟。”
“你下去,我們的恩怨你休得來插手。”雄川先生望望元啟,走出站到門外,正準備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