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奐一臉錯愕說了句“鬧了半天就這事?”然後嬉笑著回答我“這不是大家都知道,我覺得你也知道嗎?所以不就沒告訴你嗎?”
我見著他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模樣其實就已經消氣了,可是我偏要說“不許你嬉皮笑臉!這些話我都是從別人的口中聽來的,和從你口中聽到就不一樣!”
然後我聽著他問“哪兒不一樣?”我說“就是不一樣!”
莫奐許久沒有說話,一直低著頭也不曉得在沉思些什麼。我也覺著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氣些什麼,只是從父親的口中知道的時候,總覺著莫奐像是瞞著我的模樣,越想越覺著生氣。
許久我才聽他問道“生氣了?”我不搭理他,就這麼盯著他。沒等一會兒莫奐便湊上來說“所以,別人告訴你和我自己告訴你,有什麼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除了告訴我的人不一樣還有什麼不一樣?我轉過頭就瞥見他帶笑的樣子。
到底為什麼不一樣?
趁他靠近我的時候,我趁機轉過頭來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他也並不惱,我總覺著有些莫名的煩躁,問著“還有,你怎麼大街上就叫呢,未過門的妻什麼的。還那麼大聲?”
“那你的意思是小聲點我就可以說了嗎?”我見著莫奐眼睛都亮了,然後貼在我的耳邊說了句“這麼小聲可以嗎?我未過門的妻?”
這人,偏生在我耳邊唸了一遍又一遍,“未過門的妻?”最後我將他推開,他還笑著說“不是你讓我不那麼大聲的嗎?如今聲音小了也不讓叫?”
我回答他“我本就不是你未過門的妻,就不能這樣叫。”
莫奐到是很快又貼上來,說著“等過門了就可以叫了嗎?”
我那時候也不曉得是怎麼想的,回了句“過門了也不可以叫!”等我說完見著那人笑著的模樣,我就知道說錯話了。
什麼過門不過門的,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就忽然說到這上面去了。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溫度驟然提升了好多,我還偏生聽著他說話呢。
聽著他說“那你做好準備過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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