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喬宏超,在我25歲以前,我從來沒想過我這輩子居然會在上海成立自己的家庭。沒想到我會遇到白倩,會有自己的孩子。
關於我自己的記憶,也許在12歲以前,我都並不是很記得。只記得小時候的日子,似乎還是挺開心的。
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和所有的東北男孩子一樣,我成長的路程幾乎一樣,讓我想不起什麼太多的亮點。
聽我媽說,她懷我的時候,很希望能生一個女兒,因為家裡已經有一個比我的的哥哥,帶著這樣的期盼,我還是來到了這個家裡,雖然我的性別讓媽媽有些失望,好在他們還是把我養大了。
童年的歲月到底是什麼樣,我並不是很清楚,據爸媽所說,小時候家裡很窮,或這時候家裡一直就是很窮。
我媽總是告訴我,小時候我是吃三塊錢一袋的奶粉長大了,為什麼只能吃三塊錢一袋的,因為買不起更貴的。甚至連三鹿奶粉都吃不起,再加上父母都太忙,小時候我的基本上處在一個放養的狀態。
但是就是這樣子,我居然長了,還長得很健康。我的記憶似乎在12歲的那一年,變得特別的清晰。
那一年我要上初中了,在那個還沒有9年義務教育的年代,我一學期的學費和書費是360塊錢,讓我沒想到的是,這360塊錢,居然成為了讓父母很為難的事情。
我看著和我一個村的同學們都去學校報名上學,只有我一個待在家裡,我總是不停的問媽媽,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上學,媽媽總是說,再等一會。
可是一直等了三天,那一天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老爸才從外面趕了回來。從那一天開始,我知道了,原來我家裡很窮。
男孩子似乎沒有任性的時間,我不得不告訴自己,就必須長大。我開始告訴自己,必須要長大了,從那一天開始,我沒有在學校花過任何不該花的錢。
我成為了家長嘴裡的乖孩子,雖然很多時候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叛逆一下,但是內心卻總是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喬宏超,你沒資格像別的男生那樣放肆,你花的每一分錢,都是你父母的血和汗。
也許我這個理由太過俗套,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俗套的心裡,支撐我一直以乖孩子的身份一直活到高中畢業。
高中那一年,我高考失利了,我努力了,但是我真的只能這樣了,父母並不是捨得我這麼早就去社會上打工,但是這一次,我不願意再聽父母的話了。
高中畢業的那一天,我告訴爸媽:“我想去打工了。”
媽媽的臉上有很重的不捨:“你要去哪裡?”
我笑著說道:“去上海,哪裡可以賺到很多錢,我自己也想去哪裡看一看!”
我清楚的記得那一天,爸媽商量了很久,最後給了我1000塊錢,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這已經是我爸媽可以給我最多的東西。
我和幾個同鄉一起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車,很遺憾的是,光是一張火車票,就已經花掉了我將近一半的錢。
上車之前,我悄悄買了好幾桶泡麵,因為我知道,火車上的東西都賣得很貴。
漆明花主動上千擁抱住趙凱旋,這是這一段時間以來,漆明花一直排斥的動作,但是送別趙凱旋的時候,漆明花卻主動了:
“趙凱旋,我們虧欠白倩和喬宏超的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可以,我寧什麼都不要的,也要保護住喬宏超,所以你一定要找你大姐,讓她一定放了喬宏超。”
趙凱旋撫摸著漆明花的頭髮:“好,等我從寧夏了回來了,我們就開始謀劃我們的婚禮,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帶著所有人的期望,趙凱旋踏上了回寧夏的飛機。白倩自己是坐網店的,趙凱旋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白倩還需要幫助趙凱旋看著他剛剛成立的快遞物流公司。
好在蓉蕾過來幫忙,漆明花不願意帶孩子,白倩孕吐反應那麼大,真的是忙不過來。
而漆明花也沒有去花點,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一個白倩和趙凱旋都先後去過的地方。
這一次周阿姨沒有拒絕,趙凱旋嫌攙著周阿姨太麻煩,直接把周阿姨被宰背上,按照周阿姨的指揮送了周阿姨回家。
周阿姨家就住在醫院的對面小區,難怪周阿姨來的這麼方便,把周阿姨送到家以後,開門的是一位老人,看樣子應該是周阿姨的老伴!
“這是怎麼了,快點進來!”周阿姨的老伴,看著周阿姨被人揹著回來,一臉的關心。
趙凱旋說道:“周阿姨腳疼,我送她回來,叔叔你好!”
老大爺點點頭:“我姓張,你叫我張叔叔就行了!”
趙凱旋點點頭:“張叔叔,你看把周阿姨放在哪裡?”
還沒等張叔叔發話,周阿姨好像爆炸了一樣:“不用問他,我死了都不用問他,把我放在沙發上!”
張叔叔滿臉的尷尬,指了指沙發,趙凱旋也只能把周阿姨放在沙發上,周阿姨回到家裡好像換了一個人:“讓你和我一起去,你不去,現在裝什麼好人,我死了你正好合心意了!”
閨蜜到時相信了這話,可是又指著吳雪桌子上的菜:“可是,雪兒你怎麼會來吃這種東西,你不是說你以後再也不吃這種街邊小店的菜了嗎?”
吳雪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火焰:“其實我是喜歡吃這裡的菜的,你也記得的,我們以前最喜歡吃這種店的菜,只不過是我男朋友說不許我來吃這裡的菜,我才不來的,但是我怕我以後都沒機會來吃,所以現在多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