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村民的房子不大,基本上也沒空餘。
蘇青兒想著之後好長一段路都在森林裡度過,屆時不可能再睡一個好覺,因此,掏了點碎銀子,尋了幾家農戶,各自騰出一間最好的房間,供幾人留宿。
因此,雖然依舊是三間房,但三間房並沒有在一塊。
這樣的安排,大合柳月舞心意。
入夜後,待眾人睡熟過去,柳月舞同賈文軒便偷偷潛入季曉辰所住的農戶家。
只是當賈文軒好不容易將季曉辰所在房間的房門開啟之時,立即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他。
搜尋片刻後,才發現是一隻鵝,就蹲守在季曉辰床榻旁邊。
賈文軒很納悶,只覺得這季曉辰有病,這一路盡然帶著一隻鵝。
賈文軒還沒見過大白髮威,因此不理解。
他只覺得這鵝嘛此刻奇怪的很,好像一直在瞪著他。
“師兄,怎麼了?”柳月舞在賈文軒後面,催促一聲道。
“沒事,我看季曉辰身邊帶著一隻鵝,只覺得挺奇怪的。”賈文軒道,已然邁步悄悄溜了進去。
柳月舞上前一步,也看到了床榻邊上的大白,輕嗤一聲:“這巫山派的人都有病。”
“等我們把他們符紙偷了,看他們還如何能作威作福!”
柳月舞道,已然看到了一包袱就放在季曉辰床頭。
看來季曉辰很寶貝這袋子符紙了,睡覺都不忘壓半截。
柳月舞當即朝季曉辰走去,與此同時,季曉辰床邊上的大白鵝突然站了起來。
剎那間,有種四目相對的既視感。
“我們小聲點,別招惹這鵝。”為了保險起見,賈文軒建議不要招惹大鵝,免得它發出叫聲引來其他人。
柳月舞輕嗤一聲不在意,倒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兩人繼續往床邊走去,眼看著柳月舞伸手就能拿到季曉辰枕頭邊上的包袱了。
突然間。
“昂昂昂”大白髮出尖利的三聲,然後撲騰著翅膀直接衝著柳月舞飛了過去。
長長的脖頸一伸,直接往柳月舞眼睛上啜。
誰也不曾想到大白鵝會突然發難。
賈文軒一驚,柳月舞離的太近,更是躲避不及,竟然被大白啜到了一隻眼睛。
當即痛的她捂住眼睛哇哇大叫。
熟睡的季曉辰被吵醒,一睜眼看到房間多出兩人,而賈文軒正準備對大白出手,二話不說,反手一撈,從包袱裡撈出一把符紙,直接朝賈文軒打了過去。
“嘭”的一聲。
賈文軒連連掐著手訣出招,可依舊敵不過季曉辰一連串的符紙打來。
一時間,氣流強烈的對撞在一起,賈文軒連帶柳月舞直接被掀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房子的屋頂都被氣流給掀掉了。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將蘇青兒蘇少天還有陶鐵兒都引了過來。
幾人飛快的出現在現場,一看到滿身狼狽的賈文軒和柳月舞,蘇青兒都無奈的搖搖頭。
“不給你們一個長記性的教訓,你們還真不知悔改啊!”
“要打斷他們的腿嗎?”陶鐵兒建議道。他看得出來,姐姐對此二人,神煩。
“這主意不錯。”蘇青兒點頭應道。
一回頭,朝季曉辰喊道:“再來幾張符紙,把他們給打殘了。免得陰魂不散。”
而賈文軒一見蘇青兒等人都來齊了,立即打起了退堂鼓:“師妹,我們走。”
因為剛才離的太近,季曉辰此次打出的符紙出乎意料的比以往都要厲害,賈文軒此刻已然受了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