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們抓進來,到時你就知道了。”魔靈大帝說著,擺手示意,讓那靈兵出去,把日潭月青給抓了進來。
只見月青手懷日潭,兩手以容為了一體,心心相惜,月青懷著日潭,根本就沒有看那魔靈帝與血恆。
“大帝,此二人現在這般情況,要利用他們,著實難啊!”血恆實在是不解,現在他們就是兩廢人,連走路都有些不方便,為何大帝還要用他們呢?
“破”的一聲,魔靈帝沒有回答血恆,而是看著日潭月青,手中一黑光而出,直直的擊向了他們。
等黑光過後,日潭還是原來的樣子,痴了,而月青就不一樣了,她的雙手被分了開來,倒在了日潭的另一邊。
血恆道:“大帝,既然分開了,那小子該怎麼辦?”
“既然他以痴了,就把他先關進夢殿,交給武安看管吧!”
“那她呢?”血恆看著眯眼的月青,心想,普通的一女子,大帝又該如何應付?
“看我鬼魔神功!”魔靈帝快速移動,一眨眼的功夫,以到了月青身邊,他嘴角而話,單手微出,一團黑氣突然出現了。
月青本昏迷在地上,魔靈帝的手微微一動,竟將月青在地給吸了起來,黑氣團團的將她圍住,不時在空中轉起了圈來。
“月靈之女,為我所用,進!”魔靈帝又是一喝,本在黑氣中轉動的月青,突然停了下來,她的頭對準了魔靈帝的手掌,盤坐在了空中。
這時,黑氣突然快轉,在魔靈帝手掌之中,就那樣一一的被打入了月青的頭中。
“啊”一聲,在黑氣進入了月青頭中之後,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她突然間狂燥了起來,雙眼而睜,血紅無比,張著嘴巴就大叫了起來。
等到魔靈帝收手之後,月青才停住了叫聲,接著眼睛又一閉,昏迷了過去。
血恆這時道:“大帝,她能行嗎?”
血恆看大帝運完功後,走到了跟前,在看了看月青,覺得一個弱女子,倒底能有多大的利用價值,讓大帝如此的費力?
“血恆啊,今天你是怎麼了,問這問那的?”
“大帝,我只是有所不解,對付區區小卒,我們何須要利用人類?我鬼族將士不下百萬,又何時把那程閻小兒放在眼裡過?”
“不,我鬼族將士之多,對付程閻,確實沒多大困難,但我想看到的,是他們自相殘殺。”
“可她一個小女子,能殺的了程閻他們?”
“放心,只要見到程閻,她自會行動,殺不殺的了,就看她有沒有腦子了。”
“大帝想的周到,血恆佩服。”
“把她帶下去,與那日潭關在一起,就讓她們朝夕最後一晚,等明天成魔,放她入人間。”
“是”的一聲,兩個靈兵聽完命令,各自而走,到了日潭月青的身邊,一兵抓起了一人,就押著他們去往了武安的夢殿。
“血恆啊,走,我們在去喝兩杯。”待靈兵押著日潭月青走後,魔靈帝坦露微笑,環住了血恆的脖背,想在敘敘舊,喝喝酒,談談鬼族大業。
魔靈帝這時一點架子都沒有,與血恆根本沒有上下之分,就如同剛見面的兄弟,環情對酒。
血恆看大帝如此待他,有些過於招搖,便立馬跪了下來,對大帝嚴肅的說道:“大帝,萬萬不可,你是鬼族之王,怎能如此對待一個將軍,這要是傳出去,讓三界之人豈不是笑話。”
“血恆,快點起來,你是我鬼族的開族將軍,也是我鬼族的老長老。在我眼裡,我們根本就沒上下之分,誰敢議論?”
“大帝,多謝你的抬舉,但帝跟臣子,怎能沒有上下之分!如果一個大族亂了等級之分,那麼,迎接的不是統制三界,而是自身的戰亂,一個族不能沒有規矩!”
“哈哈,血恆將軍真不愧是個潔廉之靈,我鬼族上下,要是在有你這麼十個,何愁三界不能平定?”
“大帝!”
“好了,你起來吧,剛才我只是試試你的態度罷了!”
“謝大帝!”血恆哪能不懂,之所以魔靈大帝對他這麼說,只是想做給別人看,找個臺階下罷了,而在他們心裡,情義之重,哪還會有什麼上下之分。
“走,這幾年你打了勝仗,專門給你跟楊宗留了兩瓶酒,算是為你們慶功吧。”
“多謝大帝!”一番言談,兩人終於坐在了擺滿酒席的桌椅上,把酒言歡,對談了起來這幾年的戰況。
然而,就在魔靈帝為血恆慶功之時,在武安的夢殿,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進了夢殿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