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褃節兒上,你回來了。
”
我笑著說:“是啊,好巧!再晚回來,估計你們把我的仇都報完了。
”
宮晴一直在旁邊不說話,我說:“宮晴,我倆乾一杯。
”
宮晴舉起酒杯,和我碰杯,她一口乾了,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氣氛挺微妙的。
無恙說:“驢子叔,你怎麼就活了呢?你自己知道怎麼活的嗎?”
我肯定不能說是和姜塵做了交易啊,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我醒來的時候一片漆黑,我用手這麼一摸就知道,我在棺材裡了。
我都聞到那棺材板的氣味了。
還好有三稜刺,我把棺蓋挖開,這才鑽出來的。
”
虎子說:“看來以後你死了的話,至少停屍半年才行。
你小子愣是緩過來了,這也是邪了。
”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到了晚上,一桌子菜沒吃多少,喝了不少酒。
天黑之後,各回各屋。
我和秦嵐是久別勝新婚,度過了一個甜蜜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醒來,神清氣爽。
虎子六點鐘就過來了,他進來就大聲嚷嚷:“驢子,我們去找老陳,研究下報仇的事情。
我看這件事不能拖了,再拖下去,她還以為我們怕了她呢。
”
我說:“是啊,不能讓她太得意,我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啊!”
我和虎子快速到了老陳家裡,進屋的時候,老陳的彈簧刀擺在桌子上,他正坐在椅子裡,拿著一本書看呢。
看到我倆來了,他把書放下,抓住了彈簧刀說:“我就知道你倆快來了,我們走,這就去找那娘們兒的老巢。
我就不信了,死人谷就這麼大,挖地三尺也得把她挖出來。
”
我們三個說走就走,早飯都沒吃,直接就下山了。
現在我們倒是能放下心來了,有林素素和秦嵐坐鎮,家裡不會出任何事。